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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秀才曾跟他说过,他的孙女是在他们被官兵遣返回乡的路上病故的。
所以见着她,那就意味着兵官也进村了。
何春花现在是真没心情安抚他们,只得说一句,等。
等她醒。
只有等她醒了,问清楚情况,她们才知道下一步该怎样做。
如今贸然行事,风险只会更大。
而大牛说的掳人,那是最坏的办法。
丢一个流民,那些兵官只会觉得是迷路了,是偶然事件。
要是丢两个,那他们肯定就要把这座山翻来覆去的找一遍。
更何况,谁也拿不准掳过来的是什么人,什么身份。
万一别人不说实话,万一别人深藏武力,更或者带着疾病。
只要占了其中一条,就不是他们能承受的。
知彼知己,百战不殆。
在没有摸清楚情况前,他们只能把防守做到极致。
眼下也没有其他更好的办法,各人沉默一阵,便散开了。
整个下午,气氛都十分压抑。
柳大夫沉默的整理药材熬汤药。
赵氏用闷出来的炭灰小心翼翼的给一家子做饭食。
李老头拿着锄头紧紧守在洞口,护住粮食。
李满仓和大牛也一直在外面巡视,防止有人闯入。
一直到了太阳快落山,那个小姑娘才悠悠转醒。
何春花和大郎已经在屋内等了多时。
见着她醒来,何春花便舀了碗桌上一直用红泥小火炉温着的野菜面疙瘩汤,端到她面前。
也不管她脸上防备神色有多浓,自顾的说起话来,
“你生病了,吃不了太油腻的,先喝点面汤养养胃吧”
小姑娘并不接,抱着被子缩在墙角,警惕的问道:“你们是什么人?”
“好人”何春花淡淡答道。
说完,又拿起勺子舀了一勺汤,慢悠悠喝下。
她故意把吞咽的动作放大了给她看,示意这碗汤没毒。
“我们若是真想害你,就不会花心思给你看病,你为何不赌一把,信我们一次?”
那小姑娘盯着何春花看了半晌,随后接过碗,大口大口的喝起汤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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