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习以为常,能华丽丽的无视过去。
发觉到越来越目中无鬼的小家伙,鬼魂感觉自己的鬼生脸都快丢尽了。
看着最多两口没的小家伙,几个鬼魂打了个商量,最后决定谁先吓到这祖宗,他的食用权就归谁。
这么一吓就吓到了三岁,因体质原因差点被从中搅局的鬼魂设计丧命,为此他妈担惊受怕的为他求来了一块据说开过光,能辟邪的玉石,打磨串成项链在他脖子上一戴就是九年。
在玉不知道为他赶跑了多少鬼魂后,在十二岁丢失后完成了它的使命,和白又双叒叕出车祸了。
当场进了icu,一躺就是两个月。
极阴体质就是这样,霉运缠身,厄运不断,甚至连他父母亲也受到他的影响,生意场上频频失利。
好在他家大业大,还不至于沦落到街头乞讨地步,但家底确实被败光不少,表面风光罢了。
按照这样的走向,和白感觉用不了几年,自己就能凭借一己之力将自个给克死。
但他爸妈有点过于给力,不知道打哪得知的消息,强硬在他十二岁那年,将他硬塞进去一家不正经的科学除鬼机构,说是要去去他身上的邪气。
为什么要说不正经呢?
因为那家店开在闹市,科学除鬼的招牌字上面,大大的“馋人烧烤“字样占据大半牌匾。
里面不过三四个店员在走动忙碌,体恤上印着“捉鬼驱邪”字体的老板穿着人字拖,熟练的拿起大把烤串撒上调料,察觉到有人朝他走过来,头也不抬,顺嘴吆喝着烤鱿鱼十五块钱一个,两个二十八。
在他母亲说明来意后,老板才肯抬眼看过来。
“我早就不干捉鬼驱邪的事了,也没有要收徒的打算,你们另请高就吧。”
不过那老板挺见钱眼开的,当他爸妈早有准备的送出大量礼物后,和白还是成功留了下来。
但老板只口头答应说要留他三天,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那老头松了口,收他做了徒弟。
但老头有一个要求,那就是留和白在他那里待够五年,期间任何亲戚不得来探望接触。
后来他改口称老头为师父,师父告诉他,随着他的年龄增长,跟他越是亲近的人受到的厄运越重,更甚者会有性命之忧。
从此以后和白就鲜少与人亲近,哪怕他学会了收敛自己身上的阴气,不被其他人沾染。
但或多或少总会有一些影响。
但有一个人除外。
和白刚下出租就接到了一个再熟悉不过的电话号码。
文字昵称在狭小屏幕里上下跳动时,腰侧某些地方好像触发了什么机关般,隐隐作痛。
别问,问就是长夜漫漫,颠鸾倒凤,不知天地为何物。
屏幕上显示的“克不死的那货”的文字跳跃有好一会儿了,和白才肯慢悠悠的接通电话。
话筒里传来嘈杂声音,好像还夹杂着女人男人间的调笑说话声,动感激扬的背景音过于吵闹,零零碎碎,听不真切。
那边的人为了让他听清,特意放大了声音。
“是和白吗?”
是个小年轻的声音,足够稚嫩软糯。
“嗯。”
“你是?”和白眉头微蹙。
“别误会别误会。”小年轻慌忙解释着,“你家那位在媚色酒吧喝醉了,我抬不走他,他嘴里一个劲儿的念叨着你的名字,要你过来,我看他手机在边上放着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