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鬣,你将伍冠清藏到哪里去了?可别让他给跑了!”一出密室,孔明忍不住问道。
如今赵云事了,正好可腾出手来。
“俺老猪办事,你还不放心吗?能在我手下逃脱的人还没出生!”
此时的猪刚鬣虽是一副皮包骨,但仍掩盖不了他那副得意的小表情。
随后,他将孔明引到山庄旁的那方水潭边上。
孔明瞟了他一眼,心里有种不妙的感觉,“你该不会是将伍冠清沉潭了吧!”
“大哥果然聪明伶俐,俺老猪这都还没说,你就……”
“你个憨货,此人我有大用,你竟然这般草率处置!”
猪刚鬣听后,顿时大惊,急忙纵身跳入了水潭之中。
如今伍冠清修为被封,与凡人无异,堂堂金丹修士被水淹死,那可就闹出大笑话了。
估计猪刚鬣将其沉潭之时,也没有想到修为被封这一点。
不一会,猪刚鬣举着一个破麻布袋向岸边游来。
“好家伙!”孔明见状都忍不住眼皮直跳,惊叹了一声。
只见那破麻袋下面绑满了如磨盘般大小的石头。
“大哥,快来帮忙啊,累死老猪我了!”猪刚鬣气喘吁吁的说道。
“你这是嫌他死得不够快?”
孔明瞪了他一眼,然后手中羽扇一拂,那些石头应声落入了水中。
待到猪刚鬣将其扛上岸后,孔明已是不抱什么希望,毕竟都这么多天过去了。
“大哥,他死了!”
猪刚鬣解开麻布袋后,见其满脸乌青,显然已断气多时。
孔明盯着猪刚鬣一言不发。
猪刚鬣也意识到自己犯了错,手忙脚乱在伍冠清胸口一通乱按,随后用他那猪嘴做起了人工呼吸。
“哎!算了吧!”孔明摇了摇头,见猪刚鬣一副皮包骨的模样,他也不忍心再多加责怪。
“大哥!我错了,就死马当活马再医一会吧,俺老猪心里会好受一点!”
猪刚鬣显然心虚,说完又将那长长的猪嘴对准了伍冠清的口鼻。
“啊!我受不了了!你还是杀了我吧!”
奇迹的一幕发生了,刚才还满脸死气的伍冠清,突然坐了起来,用他那湿漉漉的衣袖不停擦拭着自己的嘴唇,还不忘干呕了几下。
“活过来了,活过来了,大哥活过来了……”
猪刚鬣还以为是他人工呼吸起了作用,在那里兴奋得跳了起来。
“咦!”孔明眼睛微眯,盯着起死回生的伍冠清。
伍冠清见状,自知瞒不了孔明,叹了一口气说道:“在我还没有修仙之前,曾跟随过一名凡俗师傅,他传了在下这套龟息之术!”
“哈哈哈……伍道友果然是个妙人,试图以装死来蒙混过关?差点让你得逞!”孔明摇着羽扇,恢复了往日的风轻云淡。
“人算不如天算,谁曾想到这猪嘴的杀伤力竟然如此巨大,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伍冠清硬气地说道。
孔明眼神一凝,暗道这家伙居然还是个硬骨头,随后瞟向猪刚鬣道:“刚鬣,再给他做会儿人工呼吸!”
“士可杀不可辱,孔明你就不怕遭天谴?”伍冠清急忙说道。
“伍道友果真一心求死?”孔明摇着羽扇,缓缓说道。
“蝼蚁尚且偷生,何况是人,刺杀道友失败,难免会被道友所杀!”伍冠清平静地说道。
“我观道友确实是个人才,有意想放你一条生路,不知意下如何?”孔明高深地盯着伍冠清。
“难道你要放我回去?可如今五毒教和大衍宗二位道友皆被斩杀,独留我一人,回去后,别说杜如晦会怀疑,恐怕连宗门都不会容我!”伍冠清好似瞬间明白了孔明的意图,垂头说道。
他就这样回去,确实难逃背叛的嫌疑,对于叛徒,他聚奎宗向来是手段狠辣。
“伍道友误会了,我是要放你离去,可不是放你回到杜如晦那里!”
“哦!不知道友……”
“北面安氏三州,我要你潜伏到安禄山身边!”孔明直言道。
“道友就这样放心让在下离去?就不怕我一去不返?”伍冠清疑惑地问道。
“杜如晦那里我已将你路给堵死了,估计现在正在找贵宗掰扯,给谁打工不是打工,道友是个聪明人,用不着我多说!”
言罢,孔明掏出五十万金票扔了过去。
“道友这……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