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国王宫大殿上,文武大臣皆在。
赵王大怒,不住拍打案桌,砰砰响声不断传出,他前面的案桌,已经碎裂。
“真是可恶啊,他宁王真的以为我赵国是好欺负的?”赵王的脸色甚是阴沉,愤怒的声音传荡大殿。
“王上,既然这宁王做了初一,那就不要怪我们做十五!”有大臣站出来说道。
“你的意思是?”赵王眼中泛着凌厉光芒。
这个大臣说道:“王上,您忘记了,宁国还有一个质子在我们赵国都城,既然他们攻城,我们或许可拿质子来当筹码,将其押到城墙之上,令宁军束手无策!”
赵王闻言,眼睛不由一亮,哈哈一笑:“这似乎是个好法子!”
“王上,此举不妥!”李泽林站出来说道。
好不容易有人站出来,提出一条赵王觉得可行的计策,李泽林却说不妥,正在兴头上的赵王被抛了一盆冷水,心下已然生怒。
“你倒是说说看,为何不妥?”赵王问道。
李泽林道:“此不妥的原因有二,一来是如果我们杀了秦政,这让宁国攻打我们的理由更加充分!”
不等他说出第二条不妥的理由,便被适才的那个大臣打断:“李大人,现在宁国的大军就在城外,他们还需要什么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