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那阿姨疼的说话都不顺了。
程琦拉开拉链,看到里面是盒装的药膏,他抽出来一张。
那阿姨伸出手。
他递过去,看那阿姨撕了几下都没有撕开。他戴手套的右手伸过去,说,“我帮你。”
拿过药膏,他左右看看,没有口,觉得有点奇怪,不是正规厂家出的吧,连剪口的地方都没。他想到顾惜设计瓶子的时候,连握在哪一个位置,会产生什么样的体验都要想到,觉得搞生产的,正规企业和一般企业就是不一样,想到等会要见女朋友,心情真是……激动中带着不可自已的雀跃。
还是没撕开,他去了手套,
然后,撕开了,液体混合药膏流淌出来,他一愣,“怎么是……”然后,他就觉得昏昏沉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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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先生焦急地在客厅里左走右走。
程进说:“之前已经说过,两家再没有关系,再说,就算有事也该回家去求程老爷子,我哥又从来不管你们家的事。”
米先生说,“我就米瑶一个女儿,三爷,你看在米瑶也算和你们从小一起长大的份上,帮忙找找人。”
程进板着脸说,“这事情我也拿不了主意。人都是我哥的,我哪里有人帮你去找人。再说,那天你们离开程家,咱们说的多清楚,以后老死不相往来。程家不追讨你们违约,你们也和我们保持距离。”
“我知道,我知道。”米先生苦苦哀求道,“我知道不应该再麻烦琦爷,可是这件事我们真的没有别的办法。已经在法国那边报警了,一点消息也没。”
程进说,“这个我真的没办法,我……”
他的话被打断,一个人推门进来,手里拿着电话,“三哥,二哥的电话。”
程进伸手接过,对面传来程思的声音,“你如果有消息就给他们说一声,不用特别帮着找。”
程进想了想,说,“我知道了。”
挂上电话,他对米先生说,“这样说吧,人去了哪儿我们不知道,只是米瑶入境的时候,我们有人知道,因为她以前毕竟和我们家有点关系。但随后她干什么,去什么地方,我们都不清楚。”
米先生说,“那能不能麻烦琦爷帮忙找找,琦爷人脉广,和法国大使馆也有关系,帮着找找可以吗?”
程进当然不能说程琦没在,他哥走他是唯一的知情人,说道,“我哥忙,根本没在伦敦。所以这事情我们真的爱莫能助。”
“那怎么办?”米先生上前一步,拉上程进,“三爷,我求求你,你要我做什么都行,你知道米瑶,她从16岁,就是在被你们程家保护的环境下长大,要是真的有什么事,让她怎么活?”
程进说,“这话太奇怪,现在说起来,你还是准备怪我们程家了?”
“不是,不是。”
程进说:“我要是你,现在赶紧再到法国去找人,求我真的没用。”
米先生看他态度坚决,知道再说也没用,赶紧离开,坐欧洲之星又赶往法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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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琦悠悠转醒,睁开眼,入目是一个女孩子关心的脸,她焦急地盯着程琦,“你醒了吗,你醒了我就去机场里面叫人了?”
程琦用了好一会,才接收到她的声音。
女孩说,“你还有没什么地方不舒服,我也不敢走,这地方是个临时停靠点,你要没事我就去里面叫机场的工作人员来,有监控可以看,你不用担心,警察一定能抓到他们。”
程琦知道自己中了药,量还不清。他现在坐在一架行李车上。
女孩又说,“你刚刚遇上坏人了你知道吗?我从里面出来,正看到两个人拿走你的钱包,另一个人在卸你的表。”
程琦抬起手,看了眼衣服还在,他放心了。
闭了闭眼,离开了被保护的环境,人生原来如此曲折。
女孩关切地声音又传来,“你还好吗?能不能说话,如果能,我就进去叫人,你自己呆着太危险,我怕他们又回来,刚刚那种情况,我也不知道他们是不是要带你走,旁边还有车。”
程琦睁开眼看向她,女孩面容清纯,年纪很小,最多二十岁出头。
短发,眼神特别精灵,好像有灵气可以从眼中源源不断出来,帮她说话,她的怜悯,关心,还有望着自己的忐忑好奇,都在那对眼中。曾经,在顾惜的眼中,他也看到过这种东西。
程琦问,“你一个人,他们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