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说话,而是你要我处理这问题,总得告诉我到底什么问题?你是不是,联合供货商,如果他们敢搞促销,你们就断人家的货?”
戴邵东笑起来,说道,“你去一圈,就听别人一面之词,咱俩的关系呢。”
“你给程琦打电话的事情我就不和你算了。”顾惜说,“这个地方。”她手指着外头的超市,“地段不错,比我们旁边的超市还大,租约还有三年,现在提前解约,谁接手,我就会认定是谁搞的鬼!”
戴邵东傻眼,随即他举手投降,“只是普通的商业决定,扩张不就是这样,这家超市开了七年了,占着这么好的位置,房东要加房租他们就闹,没钱就别开店,是不是这道理?”
顾惜说,“这手法我不认同,你应该让房东自己去处理,怎么帮着搞阴谋诡计。”
戴邵东说,“我知道你怎么想,但生意一但做起来,就会越来越大,这些小超市失去竞争力是迟早的事情,我也是被人求到跟前了,我知道你接受不了,所以不是没和你说吗。”
“那我怎么知道的?”
戴邵东说,“你依然可以装着不知道的,女人你凡事那么较真干什么?”
顾惜怒了,“这是较真的问题吗,你这样越来越危险,只知道扩张,不知道给别人留一口饭吃。你看看你用的手段,你还联合供货商!”
戴邵东说,“难怪琦爷都被你气的离家出走,完全不讲道理。”
顾惜打开车门下车,“这事你找别人吧!”砰一声甩上车门。
戴邵东连忙打开车门,对着她喊,“有话好好说嘛。”他是被顾惜揭破真相有点恼羞成怒,口不择言,却不是真的想和顾惜闹翻。
却见顾惜走的飞快,一点停留的意思也没,他连忙甩上车门追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