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才能挣多少钱。利益驱使下,渠道商永远占大头。
旁边人说,“顾小姐的这些打了火漆印的到底更保险些。”
于自善说,“我看过的。”
“那是,由您掌眼自然比火漆印更有用,那只能哄外头人,海关又不懂鉴定。”大家笑。
顾西应景的笑了笑,没说话。
“顾小姐,你平时玩什么?”旁边人问她。
顾西说,“我帮客户而已,我自己没有收藏。”
“噢,对,”那人恍然大悟,“我就是想问你们的那位客户,他手上都有些什么藏品?”
“这个我还不是很清楚……”顾西说,“七爷他收藏纯粹是出于一种爱好,他实际上是做投资的。”
“投资,”几个人被吸引了注意力,“哪一方面?”
顾西说,“这个真是……我也不太清楚,好像做的特别大。”
“特别大。”果然旁边就有人笑了。
这里可都是有钱人,说做的特别大,别人心里自然会不服气。
立刻就有人说,“东南亚金融危机那次我觉得挺大。”
顾西老实说,“他做的倒没有那么大,就是做对冲那些。不过……上次我带东西回来的时候,听他的助理提起,如果要入手,最近会有一波大的行情,这样他应该也做a股b股吧。他还给了个几个代码让我玩,不过我还没去开户。”
于自善笑着说,“你是艺术品投资公司。”言下之意跑题了。
“什么代码?”有人加进来问。
顾西说,“我也不知道是a股的还是b股。”她把电话按了按,递过去,“就这……”
那人看了一眼,“上证的。”然后又意味深长看了顾西几眼。
女孩年轻温柔,说话偶尔带着外行的笨拙。这是内.幕消息吧。不过那几个公司不搭,机构做庄都不会同时这样来,那是怎么回事?
于自善摇头,他这种藏家,是不碰股票的。但觉得顾西不应该把什么都告诉别人。虽然是他介绍的,有些东西也不能说。
他说,“要我介绍点证券交易所的人给你吗?”
“迟点吧。”顾西摇头,“其实我这公司,完全就是帮别人跑跑腿,人家要什么,我们做什么。让买什么,我们跟着买点。”
于自善把杯子递给她,心里却猛然生出奇怪的感觉来。难道他还小看她了。
——他希望是自己想多了。
果然,到了晚上他送顾西回酒店的时候,这个问题来了。
他一边开车一边问,“那些东西王先生都很喜欢,你的那位客户,想要什么价?”
顾西问他,“你觉得什么价合适?”
于自善说,“说真的,古玩没价,唯一的价格就是成本,加上你曾经说过,你那位客户的想法,所以这个价,我真的还不好帮你们开,只能传个话。”
顾西说,“嗯,那好,我手上的每一件东西,都走整数吧。”
“整数?”于自善搞不清怎么个整数,那几样民国的,有些值五万,有些值八万,有些才值两万,于自善一时想不到,这整数整到什么地方去。
难道想要十万?
还是小姑娘不懂,或者对方志不在此,想要一万?
霓虹灯从挡风玻璃上不断变幻,他的心思也变来变去,
心里变了半天还是没底。
他看前面暂时没车,抽空看了顾西一眼说,“能具体点吗?”
顾西说,“暂时都一百万吧”
“什么?”于自善一脚刹车,车停在了路边。
“一百万?”他用看神经病的眼神看着顾西,然而他发现,她绝对不是开玩笑。
顾西说,“这件事情,发生了点变化,我有个新的合作思路想和你谈,不知道行吗?”
“新的合作思路。”于自善侧头看去前方,平复了一下,“你说。”
顾西说,“这些瓷器,我现在打算做其他的用途,就连要送到你们拍卖行的那些清代瓷器,也会有其它用途。”
“你到底什么意思?”于自善心里有点怒意,因为他发现她或许是故意的,她一开始,也许就是为了这一步。
顾西说:“现在具体的还不能说,说了你也不信。但是这样,我知道古玩都要传承有序,我带回来的东西,都是回流文物,从你们拍卖行出去,你别管什么价,佣金我们照样给,这是真正双赢的事情,你怎么看?”
于自善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