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自善,我带你也开个户怎么样?”
于自善摇头,“你们玩。”他相信今晚之后,大家都去买港股股指大跌了。
顾西没说话,事实上,道琼斯跌了14.26%,而港股,跌了14.3%。可比她说的百分之十还要惨烈。
于自善低声问她,“你怎么又不说话了?”
顾西看了看桌上的人,这个日子以后会令人多么感慨。
她说,“我以前听人说过,人生中其实很多重要的日子,在当初是不觉得的。就如同填大学志愿,找第一份工作,或者谈第一个对象。当时都觉得是随随便便的事情。可是回头再看,才发现,人生的改变,正是从那一天开始。”
她今天给了这个消息给他们。
没有说不可以多买。
那么下个月她回来,也许这个桌上,就会出现财富的两极变化。
汪睿,赵宣,郑开明这三个,没有钱小乐手上的钱那么宽,所以对他们也是一个机会。钟童生就更不用说了,他现在准备开拍卖行,四成股份已经写了顾西的名字。
只有于自善,这个男人太保守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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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包间。
简二万坐在中间,旁边几个人,手里都传看着一份详细的资料。
“这真是神了,资料没错?”
简二万看了一眼说话的,他花三个月等来的消息,能是假的?
那人也知道说错话,忙说,“就是觉得不可思议。”
“什么不可思议,是不符合逻辑。”一个说。
“你们看,这里说,她给钱叔消息,钱叔在港股上玩股指期货,挣了两个亿!他一个倒腾建材的,现在刚刚转行做地产。我相信他连股票都不会买,还敢去玩期货?”
“股票谁不会买,去开个户不就行,但人家玩的是对冲。”
“对冲和期货有什么不一样?”
“你他妈问我,我问谁?咱们这边又没有。”
简二万敲了敲桌子,“跑题了。”
那俩不说话,一个说,“二万,不是我们不想有重点。而是这事情令人无法理解。你看这上面说,钟童生跟着她一年多,现在身家多少,过3个亿了,这是什么概念?钟童生入场的时候只用了三千万,这么高的回报率……我给我爸说,国家需要这种人才。”
简二万轻飘飘看他一眼,那人连忙说,“开个玩笑。”
简二万怎么知道,他要知道,也不会和他们分享这消息了。在他看来,这女孩是个蛇精病呀。她给别人一个消息,胆大的就赚上亿。胆小的,像钟童生,一年折腾下来,也3亿资产。
别看3亿不多,可滚雪球的原理谁不知道。
他三千万变三亿,这三亿理论上,明年也许就30亿了!
这个认知多么令人害怕。
最害怕的还是,这女孩她竟然不靠这个挣钱,她去弄了一间——群众汽水厂!
这一定是在侮辱周围人的智商。
“她一个民国瓷,就拍上百万。”一个又说了,“下个月她们公司还有专场。这样的人,为什么要去卖饮料?”
简二万抽出支烟,磕了磕,“重点是,她怎么会有那么多□□消息?”
他看向墙边的一个,“你听到什么了吗?”
那人手里还举着窃听装置,回答道,“咱们来的太迟,就听了一半。她真的在给大家说让买东西,还是港股大跌。”
“咱们跟着买点?”一个说。
“没出息。”简二万扫他一眼,弹掉烟灰说,“应该先弄明白,到底她的消息什么地方来的。”他对旁边那个说,“你们去,把她抓了问问。一定得问出来,谁给她的内.幕。还那么多元化,香港证监会该关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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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间,钱小乐坚决要送顾西回酒店。
顾西却在酒店外遇上了钱叔。
钱小乐说,“时间还早,我叔想请你去个地方。”
顾西有些无奈,上了钱叔的车。
车开了半个多小时,来到一个废弃的飞机起落点。
顾西下来,夜风带着远处灯光闪烁,竟然璀璨的很好看。她说,“我没来过,没想到这个时间来这里这么好看。”
钱叔说,“这块地我听小乐说你挺有兴趣。”
“我希望你们卖给我。”顾西的手搭上铁丝网,那一格格,正好被扣在手心里。
钱小乐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