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买”,又说根本没有,如果有肯定会告诉林刚。
“手气顺倒是真的,不过没有佛牌保佑,你在‘金马’那种大场子可不见得照样能通吃。”林刚不太同意。
泰国仔不在乎:“输了也无所谓,要是能赢当然更好!我两三年都难得有这么旺的手气,不玩大局太浪费啦!”他非要林刚跟着,不然心里没底,而林刚也怕他一个人去太孤单,就约定好晚上同去。没想到,林刚到中午就开始上吐下泻,在小诊所开过药,他怀疑昨晚冰箱里那份剩的半只烧鸭不新鲜,回家躺在床上,暗暗咒骂舒大鹏肯定是烧鸭没放冰箱之前就已经坏掉。
傍晚,林刚的传呼机响起,屏幕显示泰国仔告诉他晚七点在商场门口碰面,林刚只得勉强爬起来,出去回电话,告诉泰国仔自己已经拉得走不去路,改天再跟他去金马大杀四方。泰国仔直嘬牙花:“牌运这东西你是知道的,就像月经一样,到时候就会走,说不定明天就没有了,你还是坚持坚持陪我去吧!”
“我现在拉得两眼发黑,不信你来看看,我有没有精神跟你去金马?”林刚有气无力地说。挂断电话,林刚回公寓没躺十分钟,泰国仔就来敲门了。
看到他脸白得像纸,这才相信:“到底怎么搞的?得了性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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