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冠海也很有自知之明。
入了执法堂和他人共事以来,从来不曾以长辈的身份自居。
另一位年纪轻轻,身材修长的方脸修士叫陈旬。
比陈平大了一岁,练气七层的境界,同样是家族的嫡系族人。
“哟!是平儿啊,我叔俩接近三年未见了吧?”
“听人谈及,你和薛家的一个丫头结成了道侣,有空我还想向你讨一杯灵酒喝呢!”
陈冠海笑吟吟的道。
“好说。”
陈平嘴角牵了牵,有些敷衍搪塞。
“哼!”
旁边的陈旬竖眉瞪眼,目光犹如毒蛇剐射而来。
见此平并不以为意。
他和这人的恩怨纠葛可不是只言片语能理顺的了。
远的要追溯到二百多年前。
当时,两脉掌舵的筑基修士便是死对头,大半辈子都在较劲斗狠。
近的则是前几年,为了争夺蓝田镇的镇守职位,两人明里暗里斗了大半载。
最后陈平耍了点不太光彩的手段,让陈旬失去了资格。
自此,从两脉的祖辈到新生一代,虽不至于你死我活,但可谓是间隙不断,绝难共处的。
“呵呵,既然是平儿进谷,那就不用受查了。”
陈冠海对他俩的恩怨略知一二,头痛之余赶紧打开阵法,让出通道。
“十四叔,执法堂的律例你忘记了吗?”
陈旬见状,一个挪步堵住入口,阴阳怪气的道。
“不论进谷者是何身份,只要不是本族的筑基修士,就都得出示身份令牌或相关凭证。”
“莫非十四叔是觉得自己和陈平有些交情,便可滥用职权私自放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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