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情况,被他们盯上了,一直找到了贺忠厚他们。到了晚上,夏卫直接带着人把他们给包围了,抓了人,抢了东西,还放了一把大火。
听完了夏卫的介绍,顾振华冷冷的问道:“是谁让你这么干的”
“回禀国公爷,最先看到苏东坡真迹的是侯方域,是他向钱,钱谦益说的。”
“然后钱谦益为了贪图宝贝,就指使你栽赃陷害,抢夺宝物,还想着杀人灭口,简直可杀不可留!”
“国公爷,下官也是人生父母养的,这种违心的事,我也不愿意做啊,可是钱先生说突然出现了这么多古玩字画,多半就是流寇安排销赃的,我,也是秉公办理!”
“呸!”陆勇飞起一脚,就把夏卫踢出好远。
“秉公,那你为什么放火烧了宅子,还不是毁尸灭迹,想独吞宝物,我就不信钱谦益没有给你好处。来人!把县衙给我仔仔细细的搜了,一寸土地都别放过。”
“别着急。”顾振华冷笑着摆摆手:“夏卫不过是小虾米而已,当务之急,是抓到钱谦益,我倒要看看,这个东林大儒的真正嘴脸!”
……
“贱婢,你给我跪下!”
在望江楼分别之后,钱谦益带着柳如是直接回了家,老家伙在书房闷坐,越想越生气。他刚刚被约出去,就是见了阮大铖。
钱谦益把老脸都卖出去了,就是想换个一官半职,可是阮大铖告诉他有人坚决反对任命东林党的人,其中最坚决的就是蓟国公顾振华。
有这位挡着,东林党别想升到高位。断人财路,杀人父母,断人官路,简直不共戴天。偏偏在这个时候老家伙听说爱妾和顾振华高山流水,眉来眼去,他怎能不怒。将所有能砸的东西,全都砸个稀巴烂。最后还不解气,又让人把柳如是叫了过来。
“你说,你说,和顾振华是什么关系,你们这帮水性杨花的东西,是不是又看上了权柄在握的新贵,想要另寻高枝儿?”
柳如是一听这话,像是被雷击中了一般,乜呆呆的跪在了地上,眼睛都喷出了火焰。
“老大人,奴家虽然出身低贱,可是自从过门以来,尽心侍奉,从来没有半点异心,你要是还疑心,奴家立刻削发为尼,遁入空门!”
“哼,少拿出家吓唬我,老夫不吃那一套。实话告诉你,要是真看上了顾振华,我也不拦着,要是能拿你这么个货,换一个部堂高官,我也认了。现在我就给你收拾行囊,送到顾振华的军营!”
“钱谦益,利欲熏心,你还算是人吗?”
“人?老夫如何,不是你们这些卑贱的东西能议论的。苏东坡何等人物,不一样把歌女姬妾当成玩偶吗,互相馈赠,也是美事。柳如是,你也别自视甚高,说白了和架上的鹦鹉,水里的游鱼,没有什么区别!”
每一个歌女,心中都有本账,知道自己的地位,但是偏偏每一个都在憧憬,自己是一个例外。尤其是柳如是,不顾几十岁的差距,嫁给了老糟头子钱谦益,就是想着这位文坛巨擘能够人如其名,好好待她,最起码能把她当人看。
几年下来,钱谦益也算是客气,柳如是还总觉得自己走对了,可是今天老家伙在盛怒之下,终于吐露了心声。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匕首刀一样,狠狠的扎在了柳如是的心头,让她倍受伤害,鲜血淋漓!
“听其言,观其行,日久见人心。钱谦益,你这个老匹夫,我和你是前世的冤家,今世的仇敌。就凭你这种人品,还想着升官发财,除非了老天爷瞎了眼!有顾爵爷这样的奇男子在,就没有你这个宵小得逞的机会!”
“好你个贱婢,老夫杀了你!”
钱谦益现在最不想听到的就是顾振华三个字,老家伙气得豁然站起,一把从墙上摘下了宝剑。刷拉宝剑出匣,闪过一道寒光。
“贱婢,你再说一句,就休怪老夫无情。”
“你什么时候有情了?”
“好贱婢,真真牙尖嘴利,老夫砍了你!”
钱谦益猛地一挥宝剑,正好砍中了柳如是的肩头,鲜血一下子就冒了出来,佳人香躯摔在了地上,当时却没有吭一声,眼中没有一滴泪水,只有无穷的怒火,死死的盯着老东西。
“我在十八层地狱等着你,你也会下地狱的!”
“我砍死你!”
钱谦益高高举起宝剑,恶狠狠的就要往下乱剁。
就在这时候,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管家慌慌张张的跑了过来。
“老爷,大事不好了,安*把府邸给包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