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住了她的腰身。
“宝贝儿,没一直陪着你,是我的不是,给你赔罪了好不?”
梅珺若一听这话,眼泪突然涌了出来,像是断线的珍珠一般,她伸出了双臂,拦住了顾振华的脖子,把头埋在了他的胸膛里,放声痛哭。
“你个死人,人家一睁眼,你就不再身边了,不知道人家心里头多伤心啊!”
“瞎想什么啊,我不过是去找了一下马士英,谈了点事情,这不急匆匆的就赶了回来。”
梅珺若哭了半晌,才止住了悲声,有点怯生生的问道:“振华,光知道哭闹,你不会觉得我不懂事吧?”
“傻丫头,其实按照我的想法,你就该是高贵冷艳的,毫不在乎。你顾振华算个什么东西,有你没你,姑奶奶一样过得好好的!”
梅珺若顿时破涕为笑:“人家的确是那么想的,可是这心里头总是疼疼的,就像上次见到童氏一样,明知道她是假的,偏偏受不了,女孩子就是这么没出息,一生苦乐随他人,还要牵肠挂肚!”
“宝贝儿,这说明你在乎我啊。顾振华何等荣幸,能得到你的垂青啊。我的女神!”
顾振华说着,将梅珺若抱在了怀中,两个人紧密的贴在了一起。方才的折腾之中。梅珺若的睡衣已经扯开了,白嫩嫩的肩头露在了外面,衬着淡蓝的衣服,就像是一团花朵一般,格外的娇嫩。
大手忍不住就伸了过来,轻轻的抚弄着肌肤。梅珺若只觉得浑身热热的,痒痒的,她急忙推开了顾振华的大手。
“别!疼!”
顾振华哈哈一笑:“小宝贝儿,你昨天不也是挺野挺乐的吗,怎么打了退堂鼓啊?”
梅珺若的脸蛋都红透了。手指狠狠的掐着软肋。
“不准你胡说八道!”
“好,老婆不准就是不准,你可快点恢复起来啊,咱们就要回归德了,到了自己的地盘。第一件事情就是和你正式成婚!”
……
处决东林党徒十分意外的没有引起士子的大范围议论,原因也很简单,屯田官的考试就要开始了。
就在考试之前,顾振华还特别授意发行了一本应考常识的小册子。里头的内容都很粗浅,但是包括的范围可不小。有时政,有历史,有地理。有天文历法,有农耕常识,有物价信息,也有海外贸易。
总而言之,能接触到底的知识,几乎都有。顾振华正想扭转科举考试一篇八股文定命运的局面。后世很多批判科举制度的,其实多数都搞错了方向。
科举作为一种考试选官的制度,根本没有问题,相反在后世绝大多数的现代国家之中,全都通过考试来选拔官员。显示了这项制度强大的生命力。
科举比起血缘,要公平公正了无数倍,其实最大的问题出在考试形式和内容上面。在唐朝的时候,科举考试还有数学,法学等很多方面,可是宋明以来,经学逐渐统治了科举。就连武举都被严重排斥,变得可有可无。
八股文这种东西固然能考察人的能力,但是范围太窄,而且文章有非常大的主观性,又没法保证公平。无数的读书人皓首穷经,熬白了头发,也考不上,相反一辈子盯着那几本书,还弄得四体不勤五谷不分,成了废物点心!
科举的制度要保留,但是内容一定要给,就从眼前这次做起。
当然这种颠覆传统的做法,马士英也不是怎么支持,因此顾振华只能在寻求考取河南屯田官的士子之中进行。
小册子发出去之后,就受到了热烈的追捧,南京的印刷作坊昼夜不停,拼命的赶工,结果还是供不应求。最后甚至要闹到三五个人围着一个小册子,开始拼命的抄背。
大夏天正是最炎热的时候,朱成海甩开了衣服,光着膀子,和三个书生一起抄书。一边抄还一边念叨着:勾三股四弦五、九月种麦,入夏收获、大明两京一十三省,府百又四十,周百有九十……
“朱兄,你费这个劲干嘛,不是说了吗,想去河南的才要考这玩意,咱们就在江浙当屯田官,根本就不用废这个劲。”
朱成海看了一眼秦时孝,翻了翻白眼,忍不住说道:“秦兄,你是真糊涂,还是假糊涂啊?”
“朱兄,你怎么这么说我啊?”
“哼,你算计算计,河南官员几乎都跑光了,现在去当屯田官,用不了多久,就能升到知县,甚至还可能往上走,蓟国公求贤如渴,人所共知。你要是留住了南直隶和浙江,还想往上走,简直是痴人说梦。”
“这还有什么差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