皆被其情所感,高览奋然而起来到主公面前慨然言道,面对强敌他是丝毫不惧。
“主公,丑愿助高将军一臂之力,请主公命我前往。”丑也是毫不落后的来到高览身旁,他乃豪杰之士威势自具,也想与强敌一较高下。
“敌军可不止铁骑龙骧虎卫,那赵子龙的轻骑营当年一战曾经大败徐荣,没有颜某的冀州骑军可不行,主公,颜良请战。”高览丑这么一出颜良也待不住了,来到场间与二人并立高声道,一时间是战意升腾。
“好,刘毅有戏志才张子才,绍有各位先生出谋划策,他麾下良将众多吾亦有各位将军,岂不足以与之相敌?诸位稍安勿躁,与敌交锋还要谨慎为,元皓有何见解?”袁绍见状是颔首赞道,两军对阵士气为先,不管肖郎并州有多么强大他都不能输了士气,方才一番表现也是对麾下众人的鼓舞,但涉及大战可不是
光有豪情壮志便成,当下又对田丰问道。
这边元皓还未出言那里许攸眼嫉妒之色亦然一闪而过,他自负智计不在田丰之下,拿下邺城又建立功勋,可临到关键时刻袁绍如此发问,足见在主公心他的地位还是不对方,但此时却不变出言了。
“主公,以丰度之,若是刘郎生未下安县,我军当火速往援,可按方才军情,敌军三大王牌齐动,显然是对安县志在必得!刘毅摆出一副南下冀州的架势却未必真有此心,对安县越重足见他也对主公忌惮极深。故此刻我军反倒应该静观其变,我料并州军不会出安县。”一番思索之后田丰言道。
“先生,肖恒之攻击安县已然欺到我军头,此时还隐忍不出岂不是助长敌军气焰?”沮授郭图审配等人闻听田丰之言都是一脸深思之状,丑却是对着田丰一抱拳言道,在他看来挨打不还手只会有损己方士气。
“呵呵,工横勿急,元皓既有此言必有对策,还请元皓细言之。”袁绍闻言一笑道,在他心对田丰的才能是极为信得过的,况且此言也隐约让他心想到了什么,振奋士气必要为之,谋略计策亦缺一不可。
听了主公此言许攸眼的嫉妒之色更重了,原本以他的才智未必想不出田丰言之意,但脑海被妒火所占据哪里还能细细思索?一旁的沮授看了不由心暗叹,许子远不缺才情,可与田丰相终是少了气度。
“主公,刘郎生此次虽是击败公孙瓒,更能将幽州收入囊,但横跨并幽战线何等狭长?一旦再与主公交手,且不论胜负双方都会有极大折损,他又拿什么来安定二州?安县当两州边境三道之交,若得此处他当可进退自如,若主公与刘郎生易地而处,真要交兵,首攻安县亦未必策。”向着丑微微一笑,田丰又是言道,此番出言已然是智珠在握。
“先生,可否直言,丑可听不懂你这些弯弯绕。”此时郭图审配眼一亮,袁绍亦有深思之状,将军却是不明干脆直言问道。
“哎,工横不可失礼,先生自有筹谋。”袁绍见状便对丑言道,看来刘毅打的某些苦恼袁本初一样有之,谋臣越多还越是如此。
“某鲁莽,给军师赔礼了。”丑闻言很正式的给田丰做了个揖。
“将军忠勇可嘉快人快语,丰岂能相怪?诸位将军可以一思,倘若刘毅真要对冀州动手,那么趁主公兵发邺城之时他该绕过安县直扑南皮渤海,赵校尉兵少必不敢出城,他若拿下我军粮仓纵火焚之便是釜底抽薪,三位将军不可不知。”田丰微微一侧身又是侃侃言道。
三将闻言具是一震,釜底抽薪,此计果然歹毒,诚如是则强攻安县胜之太多,可为何刘毅未能如此?怕不是想不到而是有所顾忌,或者说,力所不能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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