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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之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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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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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被杀害的。他们的母亲都是教师,并且和毛淑英在河桥小学共事过。子墨:以前有没有听你妹妹提起过这个人?

女教师杀童案(2)

张先生:没有。她们关系不怎么样,就是一般同事关系,但是也没仇没恨。不然那天她家孩子去叫小宇,要知道有仇的话,会忌讳这些,不可能说让过去就过去。只是孩子们互相来往,她觉得无所谓,但是大人之间基本不来往。既然彼此间没有深仇大恨,同为教师的毛淑英为什么要对3个毫无抵抗能力的孩子下毒手?她自己又是带着怎样的心情离开这个世界的?带着这些疑问,记者来到河桥镇进行采访。河桥镇是一个距离兰州市区100多千米的小镇,毛淑英前后任教的两所小学——河桥小学和乐山小学都位于这个镇上。在与她共事多年的同事那里听到了这样的说法。

记者:被害者的父母,你认识吗?

康老师(毛淑英同事):认识,都是我们学校的老师。

记者:平时这几个老师跟毛淑英关系怎么样?

康老师:好着呢。小孩以前都在电厂幼儿园,经常学校有个活动,不能按时去接孩子,那就谁去幼儿园早,谁就把大家的孩子一块接上,一起吃饭干啥的,关系不错。这事真是没有料想到。在当地熟悉毛淑英的居民看来,毛淑英为人随和,很少与人发生争执。在事发之前,唯一发生在她身上的变化是几个月以前工作上的调动。在乐山小学任教之前,毛淑英一直在紧挨着自己家属区的河桥小学任教。并且在长达9年的教学期间,多次被评为优秀教师、教学骨干等。然而去年9月份一开学,毛淑英的工作突然发生了变化,被调到了离家5千米外的乐山小学。有人说,毛老师因此想不通,所以杀人泄愤。子墨:有没有听其他人议论过毛淑英是个什么样的老师,什么样的母亲,什么样的人?

张先生:她一直情绪上很不满,嫌把她调得远,学校离电厂比较远,每天跑的路多。所以她这个行为很大程度上是工作的原因,所有受害者全是老师的孩子,是有针对性的。她是出于某种报复心理。

李老师(毛淑英同事):第一天在这儿(河桥小学)报名,第二天就调走了。我们听到镇上通知,说要调人,有些学校没老师,有些学校老师多,为了均衡起见要进行调动。听到这个消息后,调谁不调谁,谁都不知道。第一天都在学校报名,第二天才来了调动通知。

康老师:她以前在这里是我们的优秀老师、骨干老师,年轻,事业心强,兢兢业业的,做事属于那种不做就不做,做就要达到完美,做到最好的程度。无论是搞一堂公开教学课,还是干别的工作,她都准备得特别充分。毛淑英,31岁,她在家里排行老幺,父母都是农民。从外表看,她皮肤细腻、身材高挑,看不出任何暴戾迹象。1997年,她从永登师范毕业后,被分配到离县城数十千米之外的河桥小学,成为一家人当中唯一“吃公家饭”的人。毛淑英工作勤奋,极为负责,几乎年年当选优秀班主任。两年前,她通过自学考试获得了大专学历,成为全校仅有的3位县级“骨干教师”之一。而她原先所在的河桥小学是一所重点小学,在当地人心目中的地位甚至超过了镇上的中心小学。从河桥小学调到乐山小学,意味着毛淑英在领导心目中重要性的下降,意味着她被边缘化了,这是她最难以接受的。从乐山小学一位学生那里,记者得知了毛淑英调到新学校以后发生的变化。记者:你们平时怕她吗?

小学生:怕。

记者:为什么?

小学生:打得狠,上课说话的时候打我。

记者:她怎么打?

小学生:皮条,打右手手心。

记者:班上有多少同学挨过她打?

小学生:几乎全部挨过。她来教书的时候把全班都骂了,基本上没见她笑过。可是,发生在毛淑英身上细微的变化却并没有引起周围人足够的重视。在同事眼中,她每天依然正常上班教学。就连和毛淑英朝夕相处的家人也没有把她日益焦躁的情绪当回事。毛的母亲:她的意思就是说,你为啥把我调了?是工作上不好吗?我工作上挺好的。但如果工作上好,为啥要调我?我要知道为什么……她心里不平衡,越来越睡不着。

毛的姐姐:严重的时候,就吃安眠药、安定片,那时候她已经睡不着了,整夜彻底失眠。

毛的母亲:她的脾气越变越躁了,孩子不听话,她有时狠狠地打。她在家里啥都不想做,原来她爱收拾家务。2007年过春节的时候,我说你买个衣服,买个裤子,她啥都不买。我跟女婿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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