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有些麻烦的是,李蓟这个人,在明面上已经死了两次,而且他的舅舅康东平曾经造过反,拿出来用不是不可以,就是会被别人骂一声不要脸。
不过林昭也没有想过以这种方式去起兵造反。
这样不符合他的风格。
最好,等到朝廷支撑不住,求他出兵的时候,他才好整以暇的出兵,然后平扫天下,整顿乾坤,这样才符合林某人的做事风格。
想到这里,林昭看向郑涯,摇头微笑道:“这种事情我不屑去做,现在也懒得去想,咱们现在最重要的任务,就是把今天晚上的庆功宴办好,让幽州军的兄弟们都吃上肉。”
郑涯也跟着点头。
他看向林昭,开口道:“听说…听说骑兵营这一次表现不好,被三郎痛骂了一顿,今天骑兵营的伙食,是不是……”
林昭摇头。
“骂是骂了,但是该给他们的肉也要给,不然他们会生出意见的。”
“好。”
郑涯笑道:“今天晚上的事情,我来安排,越王爷您放心就是。”
这句王爷明显是玩笑话,林昭哑然一笑,没有在意。
…………
就在幽州军准备开始庆功宴的时候,远在朔方的朔方军大营里,一身黑衣的齐家二公子齐屏,推开营帐,走进了老爹的帅帐之中。
齐屏看了老爹一眼,然后缓缓低头:“父亲,河西节度使萧承,派使者来见您了。”
“萧承…”
河西节度使萧承,虽然在当年的范阳之乱中没有怎么出力,但是河西军也有七八万兵力,乃是正经的顶流节度使之一。
三年时间过去,此时的齐大将军,头发已经白了近半,他回头瞥了一眼自己的儿子,皱眉问道:“我与他素无交情,他派人来见我做什么?”
齐屏看了看自己的老爹,欲言又止。
犹豫了一番之后,这位朔方军少将军咬了咬牙,开口道:“父亲,卫王李钰,前不久被司宫台抓了,这件事您应该知道…”
“卫王府世子李兆出逃,听说就逃到了河西…”
听到这句话,齐师道微微皱眉。
坐在自己的主位上,思索了片刻,然后沉声道:“先把他赶出去。”
齐屏与老爹朝夕相处了许多年,自然明白老爹的用意。
那一个“先”字,就是说老爹是愿意见一见的,只是不方便明面上见。
这位少将军恭敬低头。
“儿子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