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的刀。
“什么时候都不缺少此等伺机作乱的贼子!”
某个酒楼里面,季天禄望着下方数具无头尸身,眼神也是微冷。
他不明白,在人皇脚下,竟然也有人胆敢冒险皇庭威严公然作乱,这跟自寻死路有什么区别。
在他面前,东方诏面色淡然:“自古以来都是人心难测,总有一些害群之马,季镇守又何须在意。
想要让他们真正归心是不可能的,唯有以杀止杀,就像如今这般杀一个人头滚滚,谁又敢乱动分毫!”
自从执掌西州,东方诏对于此等现象再是习惯不过了。
任何时候,都有一些人不甘心现在的稳定,想要制造一些混乱出来。
刚开始的时候,东方诏还想着以怀柔手段感化,但时间一长,他发现这么做根本没有任何意义。
与其浪费时间采取怀柔手段,不如以铁血手段斩杀。
对这种人的仁慈,就是对其他百姓的残忍。
这些年坐镇西州,东方诏都不记得自己到底斩杀了多少这样的人,所以他自然是没有什么心理波动。
闻言。
季天禄微微点头:“白帝所言在理。”
他也不是没有见惯鲜血,只是随便说了两句,如今听闻东方诏的话,季天禄也没有继续在这个话题上面聊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