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种案子,只要账本一到手,十有八九完蛋。
王逡却还要狡辩:“陷害!这是陷害!你完全可以找人模仿我的笔迹!”
“事到如今,还要狡辩吗?”胡铨继续说道,“你说你,太不放心别人了,你看人家杨严杨司宪就比你聪明,人家是让自己的名字,现在被发现了,他可以狡辩,是他完全不知情,是他管教无方,是失责,落下一个看管不严的罪名,不至于让自己背负,以恶劣手段强取豪夺,再吸人骨髓,杀人全家的罪名!但你这……”
不等胡铨把话说完,杨严却愤怒地打断了他:“你胡说八道!”
胡铨说道:“是不是我胡说,令郎过来一叙,不就清楚了?哦,按照计策,杨司宪现在应该跪在陛下面前忏悔自己管家无方了,这样责任至少可以推干净,最后陛下要治罪,好像也只能以管教无方来治罪,管教无方是什么罪名来着?”
“你……”杨严气得脸涨红,“你诬陷本官!”
“杨司宪能不能换句话,账本在此,孙六耳便在外面,青衣社存的钱,下官也根据孙六耳的口供找到了,您还需要什么证据呢?对了,你的大好儿,要不要帮你传召过来?”
胡铨站在众人中央,环顾四周,仿佛在说:一个能打的都没有!
杨严气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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