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面前。
「我就知道!」女生早有防备整个人往后仰躺躲开余佑达的攻击。「你每次都用这么低级的招式!」
余佑达蹲下压在女生身上,俯身吻着女生。
女生热烈地回吻着,舌头湿润地交缠着,手紧紧勾住余佑达。余佑达边吻边脱下女生热裤,里面没穿内裤覆满阴毛的阴阜磨蹭着余佑达顶上来的大腿。
余佑达手指伸进女生蜜穴里面,早已经湿漉漉的,于是脱下自己裤子,将肉棒滑挺进蜜穴花径。
余佑达用力地抽插着,女生热情地回应。插到节目进了两次广告才喘气拔出肉棒,女生配合地转身趴着翘起臀部,余佑达将蜜穴的爱液涂满菊洞,也将手指伸进去滋润一番撑开小口,然后才将肉棒捅进菊洞内。
即使熟谙余佑达的习性,但是每次余佑达猛力挺进菊洞时,女生还是觉得那瞬间饱满膨胀的充实让她满满地飘升飞扬,只要开始抽动就会急速推进高潮的汹涌澎湃,不论几次都是盈溢的感动。
激烈的动作把小茶几上的琐物震落下地,一张设计发廊的员工识别证掉在桌脚旁,上面的照片画着浓妆灿烂着最自信的专业笑容,波浪长发挑染金褐,名字是蔡诗萍。
射完精后,两人都没去冲澡,用卫生纸先抹净下体,然后就坐着吃饭看电视。
「我明天轮晚班,你宵夜想吃什么?」蔡诗萍边吃边问。
「随便,都可以。」余佑达边吃边回答。
蔡诗萍咬着鸡肉想吐骨头,爬过余佑达身前拿出广告纸折纸盒要装骨头。
余佑达看着蔡诗萍翘着的屁股,股沟的菊洞还圆张着没有闭紧,只是菊办半数都变成扭曲的肉疤,看起来有些怵目惊心。
不论做多少次爱,射多少精液糊抹,那伤疤就是存在着不会平复。余佑达曾问蔡诗萍要否去动手术整修,蔡诗萍觉得肛门动整型手术未免太丢脸了些,而且怕痛又想省钱,所以还是作罢。
「你不介意就好。」蔡诗萍甜甜笑着。
「我不介意。」余佑达抱着蔡诗萍轻轻抚背。
那个没有颜色的高中时代,余佑达每天都是早起打工送报兼运动,到了学校就是全神投入上课与抓空隙一直念书,没钱补习于是放学后躲进图书馆继续念书写习题,遇到打工的日子,也不忘带着小卡片随时取出背诵记忆。
图书馆闭馆后踏着夜色回家,都会经过一家也刚好熄灯扫地准备关店的设计发廊。里面年轻的新进员工要负责的杂务最多,关店也是项目之一。那个每次都留下来扫地整理器具的女生看起来很面善,可是每次经过匆匆,也不好接近细看。
终于有一天月考结束,那天给自己放假不用温书。走过发廊心里好奇,就在附近兜转等关店。女生那天工作受了委屈,边扫地边啜泣,后来扫不下去索性蹲在墙角哭个痛快。
余佑达走近,递上一包面纸。女生闻声抬头,余佑达就认出她是蔡诗萍了。
蔡诗萍对望一会,也认出余佑达,惊惶站起想要跑走,却被余佑达一手抓住手腕。
「你想怎么样?」蔡诗萍又惊又怕地问。
余佑达就是递上面纸而已。「擦眼泪。」
蔡诗萍怔怔地擦抹眼泪,不知道余佑达想做什么。
「你还是不要哭比较漂亮,不然眼影都糊掉了,很丑。」
蔡诗萍愕然。这是安慰吗?听起来不怎么受用。
余佑达还是天天都会经过设计发廊,偷偷转头望向里面。有时蔡诗萍注意到了,会停下动作盯着余佑达看。
那年冬天的圣诞夜,余佑达还是上学念书放学温书,闭馆后经过发廊,却发现蔡诗萍没有扫地,就是坐在店里面等。余佑达摸摸鼻子走进店里,收银柜台点了一根小小的红蜡烛,勉强算是节庆应景。
余佑达从书包里面拿出一个小纸袋给蔡诗萍。
蔡诗萍打开看,是一双毛线手套。都是拮据的身分,礼不轻情意却一定很重。凌虐过她让她差点崩溃自杀的共犯之一是余佑达,注视她让她觉得有人在关心着重新对情爱有一点点的期待也是余佑达。
那时的荒唐瞎闹光阴,继续跟着混混当大嫂狐假虎威也不知道可以得意多久,被强奸轮暴凌辱后虽然是从云端跌下但也只是回复平凡而已。本来就只是爱打扮的普通女生,家里穷光自己的脑袋也不灵光,书念不好进的烂学校也是龙蛇混杂,靠着一张还过得去的脸懵懂攀上大嫂位置享受过短暂浮华。
如今毕业,学问是零人脉也是零口袋当然也是零。早早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