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赵弘润似笑非笑地说道:“父皇,看来您这两成拿得可烫手啊,皇儿以为您还是莫要染指为好。”
『这劣子!』
魏天子闻言心中又好笑又好气。
说实话,他对那些钱物并无所谓,毕竟他又不像别的君王那样热衷于兴建琼楼高阁,也不打算造什么皇园、皇庄之类的,宫廷所需开销,单凭内库已足以维持。
再者,相比较物质上的舒悦,魏天子显然更倾向于精神上的欢愉。比如,使祖宗传下的基业更加坚实雄厚。
一言以蔽之,正所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整个大魏江山都是他的,他又何必去斤斤计较这些微不足道的钱物利益?
因此,魏天子对殿内这些人所争执的东西,根本无所谓。
可尽管如此,当听到赵弘润开口说出那句话时,他心里还是有些不舒坦。
他心说,儿子教训老子,这真是没天理了!
好在魏天子也明白儿子赵弘润说这番话的用意,轻哼两声,权当没有听见,自得其乐般在龙案上写写画画,全然没有参合进去的意思。
而见此,范骉的面色就显得比较难看了,他没想到眼前这位肃王殿下竟然如此大胆,毫不犹豫地就将他们大魏天子的那一份给剥夺了,这,这让他如何为东宫太子弘礼的那一份圆场?
一想到东宫那位曾派人私下接触自己,让自己想办法在那批物资中替他谋取一份,此刻的范骉便不由犯难起来。
而更让他感觉力孤的是,他们户部的尚书李粱与右侍郎崔璨,看似全然没有要开口干涉的意思。
就如同礼部尚书社宥以及蔺玉阳、虞子启等三位中书大臣,俨然一副在旁看热闹的架势。
这让他心底多少有些没底气。(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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