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套之后,拂衣而去,如果你硬要问个名字的话,不如就称呼他为淮海路佩奇侠吧。”
很明显,这一套扯淡的话根本没有任何可信度。
因为现场还有监控录像。
码头的保安又不是蠢货,听到爆炸和枪声的时候第一时间就报警了。
“竟然是升华者吗?”
中年人草草看完了监控,复杂地看向槐诗,虽然槐诗杀死的是绿日的恐怖分子没有错,但在这之前的行动里实在有太多的疑点……要就这么各回各家,大家当无事发生的话,也太不给特事处面子了。
“那么……”他叹息了一声,“小子,在配合我们进行调查之前,你还有什么话要说么?”
槐诗低头认真想了半天,挠了挠湿漉漉的头发:“如果硬要说有什么心得体会的话,那就是听摇滚果然还是不能用手机的,对吧?”
他点了点头,“恩,回头得攒钱买个cd机了啊。”
“……”
中年人对槐诗的粗线条再无话可说,挥了挥手,有手下走上来,给槐诗的左手戴上了手铐,然后将他架起,走向了后面的装甲车。
看着面前缓缓敞开的车门,还有里面分隔出的囚禁室,槐诗终于忍不住叹息了一声:果然,这种事情还是不应该冲动的吧?这下好了,以后不用想怎么吃饭了,说不定后半辈子都有人管饭了。
所以,下次办这种事情之前,果然应该先去买个头套才行吧?
只靠着一个佩奇面具完全什么用都没有嘛。
“……所以,傅处长,你们要将天文会的雇员带到哪里去?”
那一瞬间,他听见身后一个清冷的声音:“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特事处虽然对天文会的成员也有监督的权力,但具体的关押、处置和审判是所在国的中央管理会才有的权力吧?
而且,今晚他刚刚代表天文会铲除了绿日埋进现境中的一颗毒瘤,不论怎么想,都没道理接受这种待遇。”
槐诗愕然地扭过头,看到那个坐在轮椅上的少女。
是艾晴。
她的神情平静,双手淡定地交叠在一张膝前的毯子上,或许是因为深夜的寒气,她的手指白得透明,一根根青色的血管都清晰可见。
在她身后,尽职的女司机撑着一把大伞,没有让一滴雨水落在她的身上。
第一次被她称为傅处长的中年人愣了好久,看着艾晴,又忍不住回头看了好几眼槐诗:“天文会的成员?他?什么时候?”
“五天前,槐诗自愿成为诱饵的时候签署了天文会的平民义务协助协议,期限是一个月,也就是说,到现在他还是天文会的临时雇员。”
说着,艾晴从夹带中拿出了一份协议,向傅处长展示:“所以,他的人身安全和所作所为都由天文会负责。
如果您对这一场争斗还有什么疑惑的话,明后天的时候,我会带他前往特事处做出详尽的解释。不过现在的话,可以请您把他的手铐打开么?”
傅处长面无表情的低头看着艾晴手中的协议,却没有接过,许久,轻声笑了起来:“第一次从你嘴里听到’您’这个词儿,真是让人受宠若惊啊。”
他挥了挥手,示意手下松手,给槐诗打开了手铐。
在离去之前,他拍了拍槐诗的肩膀:“记得不要膨胀啊,小鬼,真希望我将来不会在特事处的监狱里看到你……”
说完,他上车,带队走了。
寂静里,只有呆滞地槐诗,还有伞下的少女。
“我什么时候跟你签的那个合同?”槐诗看着那一沓被艾晴随手丢到水泊里的协议,茫然地问:“我怎么不知道?”
“那个是我替你签的,刚打印出来十多分钟,还热着呢,墨迹都没干。看样子,那个家伙也看出来了吧?算是给了我一个面子。”
“……话说,你不是去金陵了吗?”
“啊,那是我骗你的。”
艾晴淡定地捧着一具小小地暖手炉,“如果我说:我感觉你有什么东西在瞒着我,所以还在你的口袋里放了定位器,而且还在这里更是从头看到了尾的话,你会生气吗?”
槐诗傻愣了很久,点头:“……有点吧?”
“哦,那就气吧,不缺你一个。”
艾晴满不在乎地点头,随手从夹袋里拿了一个东西丢进了槐诗的怀里。
他手忙脚乱的接住,发现好像是一张磁卡,但材质好像是什么合金,那在手里沉甸甸的,前面凸版印着一个地球的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