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畅通无阻,终于在舞池的旁边见到了被丢在地上喘气的山下,还有两个在旁边奋力踢打的人。
卡座上,抽着雪茄的中年男人回头看过来,挑起眼睛。
“嘿呀,真的来了?”怒罗组的组长嘲弄的笑起来:“长得不错啊,你就是怀纸组的那个小白脸?”
槐诗继续向前,恍若未闻,只是伸手,从上野的口袋里掏出了枪,然后对准那个人的脑门,扣动扳机。
嘭的一声。
然后,枪口调转,对准了另外几个脸上还残留着戏谑怪笑的人,嘭,嘭,嘭三声巨响,完事儿了。
在弹壳落地的清脆声响中,再也没有乱七八糟的声音。
短暂的寂静里,槐诗低头,凝视着那一张残存着嘲弄的面孔,微微颔首。
“对,我就是。”他礼貌的回答。
紧接着,才有尖叫的声音响起,不远处几个人瘫在了地上,还有的人想要冲上来为组长报仇。
而上野已经从槐诗的手中接过了手枪,朝着他们露出了自己引以为傲的鲨鱼牙。
转瞬即逝的火光亮起再熄灭。
等到埋伏在各处的极道们冲出来之后,一切都已经结束了。
只有那个男人坐在尸体旁边的椅子上,拿起桌子上的威士忌,仰头痛饮,放下了酒瓶之后,便看向了他们。
“我们已经谈完了,双方对结果都很满意。”
那个恶鬼一样的男人坐在阴暗中,抬起野兽一样的眼瞳,轻声发问:“现在,还有人想要跟我谈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