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呢,我一直在等陶东山现身呢,他来了,我也就放心了。”
华岳拍拍头。
一时半刻,他根本无法理解燕七的用意。
陶东山面带冷笑,指着那些『药』农,冷哼道:“就你们这些没见过世面的『药』农,也敢擅自签字?你们经过我的同意了吗?我倒要看看,哪个敢签字,哪个想死?”
『药』农们你望我,我望你,没一个敢去签字。
陶东山哼笑一声:“一个个小瘪三,杵在那里,人模狗样的,难道你们忘记了,我们陶家才是你们的衣食父母?离开我们陶家,你们都得饿死,都得家破人亡,都得去要饭。今天,还敢签字?脑子被驴踢了?我呸!”
『药』农们没有一个敢说话,低着头,生怕被陶东山看到他们那张沮丧消沉的脸。
陶东山挺胸昂头,颐指气使,看着『药』农们被自己归拢的像是一截截呆木头,心里别提多得意了。
现在,他又找回了久违的自信。
陶东山得意的看着燕七:“想和我斗,你差的远呢,你现在看看,谁敢签字?有一个吗?哈哈,连一个都没有,燕七,没想到你也有今天吧。”
“燕七啊燕七,真以为你多牛掰,我们陶家拿你没办法吗?哼,现在知道什么是大腿了吧?我们陶家,就是最大的腿,你燕七算什么?在我眼里,不过是一只小蚂蚁。”
燕七根本不屑于看陶东山装叉,只当他的话是耳边风,对『药』农说:“各位,我知道你们为什么惧怕陶东山。因为,陶家是你们赖以生存的保证,没有了陶家,你们的『药』材就卖不出去。你们必须讨好陶家,不惜卑躬屈膝,纵然陶家收购『药』材的价格极低,但你们也只能打掉牙往肚子里咽。这口窝囊气,只能忍了。”
“你们这一忍,就是十年之久啊,你们忍着忍着,也就习惯了,貌似被陶东山百般辱骂,呼来喝去,成了十分正常的事情,也不觉得多么难为情了。好像,陶家天生就比你们高贵一般,好像你们就是陶家的奴隶,随便陶家怎么抽,你们都会笑脸相迎,不敢发一句牢『骚』。”
“可是,今天,你们还要忍吗?你们仰头看看,这是华『药』堂,是十年前的华『药』堂。站在华『药』堂这三个大字面前,你们还要忍?忍个屁啊忍!都他娘的醒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