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集的炮弹,犹如暴风骤雨一般袭来,参与反击的数千中央陆军第11混成旅、中央陆军第14混成旅、福建陆军第1混成旅官兵们,就犹如暴风雨中的落叶柳絮,被轻易的撕碎了,巨大的威力在他们的队列中炸出一片片空白地域,当然他们也无力填补。无数的官兵被直接炸死,剩余的人都吓傻了。
如此猛烈的炮击,给中央陆军第11混成旅、中央陆军第14混成旅、福建陆军第1混成旅造成了巨大的打击。同时,这也对他们的士气造成无法比拟的伤害,一时间,他们的士气如同被扎破的气球漏的一丝不剩,不少的士兵,第一时间就是掉头就跑。到了这个时候,什么保卫福建,什么升官发财,神马都是浮云,命都快没有,要那些东西有何用!
后方观战的中央陆军第11混成旅旅长王麒、中央陆军第14混成旅旅长臧致平两人目瞪口呆,一时间大眼对小眼,似乎完全不敢相信眼前看得的一切。为了配合兴致高昂的姚建屏,这一次,他们可是把三分之二的兵力都投进战场了,可是现在呢!却几乎损伤殆尽。
“这是怎么回事,他娘的,山炮营瞎了眼呀!把炮弹全扔自家头顶了。”姚建屏更是接受不了现实,破口大骂,简直是肝胆欲裂,整个人都快晕过去了,对面的二十八师突然爆发这么猛烈的炮击,配合那个该死的山炮营,一时之间,造成难以挽回的损失,毫无疑问,这块铁板让他们撞得头破血流。
臧致平叹了一口,颓丧的说道:“我的大旅长,你怎么还看不明白呢!那已经不是你的山炮营了,那是对面的山炮营了,人家在你第一次开炮的时候就摸清楚了你炮兵的位置,派人把你的法制M1906式65毫米山炮连窝端了!”
“这,这怎么办哪!按理说冯德麟那个东北胡子没有这种智谋呀!要是有的话,那上一次攻击就不会被我们打得屁滚尿流了。”姚建屏自嘲的说道,看得一旁的臧致平直皱眉,心道:“这家伙真是个绣花枕头,到现在还在自欺欺人,人家上一次哪里是被你打炮的呀!要不是我的第14混成旅和王麒的第11混成旅上去,恐怕你早就败了,再说了,明眼人都看得出对方是明知不敌,所以暂时撤兵。”臧致平暗自下定决心要脱离这个蠢货,看这个样子,对面就要赢了,还挣扎个啥。
“该死的,这狗日的东北胡子真狡诈!这样子暗算老子!”姚建屏说道。
“什么都不用说了,这轮攻击,你我三人的兵都被打散了,现在手里头满打满算也才七千人,赶紧的,派人上去,收罗败兵吧!然后退守思明城,我们还有一战之力,然后静待督军大人派来援军,不然等会厦门就没了。”王麒建议道。
姚建屏、臧致平二人点了点头,立刻下令撤退。但是,就在他们主张撤退的时候,二十八师的一团和二团的官兵冲上了阵地,果断发起了攻击,两个团拢共八千多人,对阵地上的福建陆军第一混成旅的残余士兵发起了围歼战斗,而独立团也已经从侧面围杀上来了。
在冯庸强大的炮火打击下,士气荡然无存的福建陆军第一混成旅官兵,根本没有勇气抵挡二十八师的进攻,他们要么转身四散逃跑,要么就直接举起手向二十八师投降了,一些被堵住了退路的士兵都是直接投降。
对于福建陆军第一混成旅的官兵来说,他们当兵打仗就是为了拿这份军饷,既然打了败仗,在小命与投降之间,他们自然选择投降了,何况他们本来就是福建本地人,一听见福建新任督军来了,自然对原来的督军李厚基就没什么归属感了,对他们来说,不管在谁手下,都是在福建做事,那冯德麟还是李厚基又有什么区别呢!
大量的福建陆军第一混成旅官兵向二十八师投降,甚至成建制的投降,可见他们的战斗意志有多薄弱了,至于王麒的中央陆军第11混成旅就特殊一点,他们是福建在清末编练的新军第10镇,原来满清包含希望的队伍,辛亥革命之后改编为南京临时政府陆军第14师,许崇智任师长。
二次革命失败后,刘冠雄奉命进入福建“裁兵”,于是便把该师缩编成中央陆军第27混成旅,纳入北洋陆军序列。1914年9月,李厚基在福建站稳脚跟之后,随即收编了这个旅,顺便把第27混成旅改编为中央陆军第11混成旅,王麒任旅长。
说不好听一点,那都是一群老兵油子,一见苗头不对,都跑往思明城了,你说他们为什么不投降呢!投降也行,但总的赚点东西吧!思明县城就在眼前,随便劫掠点,都够他们吃的了。
至于臧致平的中央陆军第14混成旅,战斗力还真不弱,前身为冯国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