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无法感动和招揽那么多的部族,簇拥在其身边。
他或许不信什么狗屁星辰,但他心里,肯定一直信着些什么。
他曾被桑虎抓住,桑虎戏弄他,让他在其面前跳舞,他跳了,跳得很认真,也跳得很投入。
他成了桑虎的奴隶,桑虎带着自己的雪原马贼队伍专门抢掠在雪原上家底丰厚受人崇敬的星辰接引者,他就一直跟随着,帮忙。
后来,桑虎让他离开,给了他自由,他拒绝了;
后来,桑虎让他入伙,让其成为自己的手下,他也拒绝了;
后来……
后来……
再后来,
桑虎把自己的位置给了他,将自己的额头,抵在了他破旧的靴面上
在其成为雪原名义上的共主,收到来自接引者的效忠后,他将桑虎,安排在了星辰接引者的大祭祀的位置。
他将烂泥一团的野人整合起来,于雪原上,数次击败了司徒家的军队,击破雪海关,再于望江江面,将当时不可一世的大燕军队击败。
有野人王的雪原是什么样,没他的雪原,又是什么样?
司徒毅司徒炯兄弟真的是傻子么,他们为什么会想当然地认为野人王会成为他们脚下的一条狗?
因为数百年来的固定思维,让他们不认为野人还能站起来,甚至会来威胁他们最后反客为主。
但他还是败了,
败在了靖南侯的面前,
但说实话,
如果不是咱们成功偷袭了雪海关,堵住了野人退路,野人王本没必要去决战的,他大可从容地与靖南侯进行周旋,依照他的性格和战略思维,大概率最后还是会往后撤,屈天南在玉盘城下的青鸾军,估摸着还是会被卖掉。
然后,退居回雪原,继续整合雪原其他未臣服的部落,一边消化着战利品,一边建立起真正意义上雪原上的野人王庭。
到时候,雪原野人,在他的带领下将逐步蜕变成一座新的荒漠。
你再试试看,敢不敢就只在雪海关放两万兵马就能高枕无忧?
没个十万常驻大军,能踏实地守住这座通向雪原的北大门?
说到这里时,瞎子笑了好几声,
道:
你们说,这野人王,像不像一个从底层拼搏起来的吊丝?
没钱没家世,一步一步靠着自己的努力、拼搏,好不容易走起来,快要成功了,结果,碰上了………
这时,
一边的樊力接口道:
“挂逼。”
………
郑伯爷走到野人王面前,看着桑虎的尸体。
苟莫离停止了哼唱,抬头,看着郑伯爷,然后,脸上的萧索瞬间一扫而空,换上了谄媚和热情。
他朝着郑伯爷跪伏下来,
喊道:
“伯爷,狗子我没辜负您的厚望,狗子我帮您打下了央山寨,狗子我,还是有用的,是吧?”
说完,
带着一脸纯真和期待的目光,看着郑伯爷。
郑伯爷拉了一具楚人的尸体,翻了个面儿,坐在他身上,看着野人王,伸手,指了指桑虎的尸体,
道:
“死了?”
“能为伯爷战死,是他八辈子修来的福分,是他的福气,哈哈!”
“嗯,挺好,下次我见你时,没他在,也能少一些麻烦。”
野人王的功夫,拉胯得很。
郑伯爷的实力,面对野人王时,是有着绝对压倒性优势的。
但若是多了个桑虎,郑伯爷就不稳了。
野人王闻言,伸手拍了拍桑虎尸体的肚子,道:
“伯爷,您早说啊,您早点说,我就早点给他下个药,药死了也就干净了;
狗子知道伯爷您是最怕麻烦的人,狗子我,会不遗余力地帮您解决所有麻烦。”
“累么?”
郑伯爷问道。
“打赢了,怎么会觉得累呢!这场仗,咱们赢得迅速,干脆,利索,漂漂亮亮的。待得这些俘虏押送回去,百万大军搭台的这场戏,伯爷可谓是唱出了天下名角儿的气派!”
“我问你,累么?”
“伯爷,不累,真的不累。”
“但我,看你现在这个样子,觉得挺累的。”
“伯爷………”
“你知道么,每次你在我面前,自称自己狗子,奴仆,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