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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相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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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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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情节和时间的过度要转战上海;循例到达的那天晚上她都向杨逸凌报备,电话那头的男人静静听着,偶尔传来翻书的声音;让她想起刚到杨家的那顿宵夜,匆匆说几句就准备挂了;但杨逸凌却不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好吧,她只能继续和他聊;渐渐地变成自说自话,再后来躺在床上睡着;等第二天醒来,手里还握着手机;她点开看见通话结束时间是今天凌晨一点,她睡着很久以后;这个男人做起事来就不要命,她在心里诽谤道。

第二天,周蔓重新投入拍摄,按着剧本走“杜丽萍”会带着母亲和失去家人的“黄天佑”混在群众演员装成的 “难民“堆里涌进上海,在上海的英法公共租界里度过7年时光,周蔓的戏份占了两年,戏份简单主讲一些平静、琐碎的生活。

拍那场“难民”戏时导演为了逼真,封锁了一条街,街道的两旁尽是那个时代留下的外国建筑,看起来特有味道。

为了突出硝烟弥漫的效果,导演在拍摄时在场外弄起黑黑的浓烟飘散在场景里有点呛鼻;周蔓和赖修昊扶着饰演“李倩蓉”的老演员混在人堆里先前直走,身边的群演争先恐后使场面很混乱,却是导演想要的的;老演员不小心摔倒,周蔓第一反应便去扶,谁知老演员不领情瞪她一眼,自己故作艰难的爬起来把手搭在他和她肩上继续走。

拍完后,周蔓坐在角落一直想是不是自己做错了什么

想来想去忽然意识到那时导演没有喊停,摄影机一直对着他们;老演员是在示意她,想把动作融进戏里;如此一来,她这个初出茅庐的新人对老一辈的敬业更多了份钦佩。

一周后,周蔓的戏份到了最后一天;是一场哭戏,说的是“杜丽萍”日夜苦等远在前线的丈夫的书信,却等来死亡的噩耗;因绝望而昏倒,醒来后抱着书信失声痛哭。

周蔓一次就过,很流畅;和大家翻看视频的时候,被赞表情自然、真情流露像是真的在等待某人;她笑了笑,没有说出来她从前便是经历着这种无望的等待。

人总是健忘的,林氏夫妇和杨逸凌的悉心照料使她差点遗忘曾苦苦坚持的事;拍摄时情绪与气氛的感染,勾起相似的回忆、想起那个人。

他曾许诺会回到她的身边,但一走便是二十年;了无音讯,像是从这个世界消失了一般;这个诺言从前未能兑现,如今更无兑现的可能,可悲、可气。

作者有话要说:

☆、过去

两日后,她告别剧组的众人回到北京,去了趟老宅探望两位老人,再回家;沈姨还是如初来时的不温不火,但眼神和动作里没有了戒备和恐惧,待她如自己的孩子,这让她有些高兴。

晚上,杨逸凌回家看见她有些愕然,责备她没有通知他;周蔓就当没听见,他也没辙。

次日回到公司,她所在那期培训班已经完毕,那时班里的几个苗子早已脱颖而出成为公司的新人、成为她的师姐;亦然让她混在新一批新生里补上遗落的功课;或许是拍戏让她更快乐、或许她在模特方面的确没有天分,亦然和林振庭便开始想着让她转型。

周末,杨逸凌带着她到卓家看望初愈的杜依颖,正好碰上两人准备去往医院看宝宝,便一起同行;一路上,杨逸凌和卓晨在前面开车,她和杜依颖坐在后座聊天;天南地北什么都说,从工作到生活,渐渐说起生产的事。

那天,杜依颖半夜便开始腹痛,推进手术室几个小时抱抱还是没有出来的意思;使她的主治医生很是着急,害怕孩子在子宫里闷太久会出问题;直到女婴的响亮啼哭声响彻整个手术室,大家才松口气,而她就像重活一下,更懂得作为母亲的幸苦。

到了医院,得知宝宝已经从保温箱出来,转到育婴室;护士把她抱出来给四人看,她很可爱、很漂亮,静静的睡着任由他们逗弄,转换着试抱;而后,卓晨和杜依颖到医生处询问抱抱的情况,杨逸凌牵着她站在育婴室外透过巨大的玻璃窗往里面张望。

育婴室里很安静,小床上的宝宝形态各异;有的津津有味吮着手指、有的好好睡着,还有的留意到外面的他们,手舞足蹈想表达点什么;他们都是父母的宝贝、是未来的希望。

周蔓想福利院的孩子和近期愈演愈烈的“弃/婴/岛事件”,不禁疑惑,那他们呢难道他们就不是了吗?

如果是,为什么总有人抛弃他们?是少不经事,还是不负责任。

两个小时后,卓晨和杜依颖和两人集合,说宝宝很健康;从医院出来彼此分道扬镳,杨逸凌开车从停车场驶上公路,一直沉默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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