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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相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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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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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也无心说话,把视线投向车窗外看着飞速掠过的景物,拘束、闷热的空间里异常安静、诡异。

“碧儿?”

不过了多久,耳边忽然传来低沉的呼唤使她打个寒颤,这声音和平常的杨逸凌很不一样;回头看见他目不转睛看着前面的路况,仿佛那声呼唤只是她的错觉:“嗯?什么事?”

“你有过疑问,为什么我管你的父母叫爸妈,但姓杨不姓林吗”

她点点头,是有想过但也没什么特别便一直没问,它总会有自己的原因;不出声让他说下去。

“我是个孤儿,10岁前都住在南方某座城市的福利院里;直到10岁那年被你的爸妈领养,他们或许一开始并不在乎我跟谁姓,给我最好的生活物质、最好的教育,只是为了将来我帮他们承继公司,不至于落入外人手。”

“逸凌,我看得出爸妈是爱你的。”周蔓提醒他,正好遇上红灯,杨逸凌停车回头看着她:“我知道,所以我一直用力所能及的方式报答他们。”

红灯后,启动汽车转个弯继续往前开;周蔓问:“逸凌,你小时候住的福利院在哪里?”

“问来干嘛?” “如果你愿意,我陪你回去看看。”

“我忘了。”

的确是忘了,当年刚到林家面对突变的环境和她的欺负,他曾害怕过,刚开始的一段日子夜夜躲在被子里痛哭,想回到福利院、思念着一个很重要的人;渐渐渐的,随着年月的过去,他懂得生存才是最重要的,不再自怨自艾;而是快速成长。

时间是可以改变一个人的,不管是他自愿或非自愿。

二十年过去了,他自愿地符合所有人的期望,变成林振庭的事业承继人——“韵律”的总监、御用摄影,每天围绕在身边的人形形色色;也应养父母的要求与“她”结婚,久而久之他已经能坦然面对“她”的莫名指控、羞辱,做到视而不见、充耳不闻。

同样的,他在不知不觉间渐渐遗忘了福利院发生的一切,再也想不起那个人是谁;这是他的非自愿。

当汽车停进一个陌生的停车场,下车望见高耸的摩天轮,周蔓才发觉杨逸凌带她去游乐园,到处都是熙熙攘攘的人群。

“逸凌,我们来这干嘛?”周蔓疑惑着,不会是他想起不堪的童年,想来给自己补偿补偿?

“补偿你啊。”

杨逸凌向远处拍着长队的跳楼机努努嘴,她一怔明白他在暗示什么;但看着正快速上下升降的刺激项目和伴随而来的阵阵尖叫声,不禁胆怯:“别,我说说而已,别当真。”

杨逸凌看着她畏畏缩缩的样子,突然玩心大起:“我想去。”

“那你自己去,我在这里等你。” “我希望你陪。”

“不。”

杨逸凌拿她没辙,环视一下四周瞄见不远处的鬼屋:“碧儿,信不信我把你丢进去,自己回家。”

周蔓顺着他的视线看去一个激灵,这个男人吃准了她怕这个:“你疯了!”

“一、二、三”说着就拖着她往鬼屋走,你没听错,是拖着,情形就如每个早晨邻居带着家里不爱出门的小狗散步一般,引来不少路人侧目。

片刻,她也敌不过他的力气撒手说:“好了,我陪你;但是我坚决不进那里。”

杨逸凌笑笑伸手像给猫顺毛似的摸摸她的头发,被她厌恶的躲开快步向前,一脸不情愿;谁知,一天下来她玩得不亦乐乎,跳楼机、大摆锤、过山车等一样也不纳下;尖叫着、欢呼着,也不管杨逸凌看她时的玩味眼神。

等玩过蹦极从游乐园出来时,整个人就像散架似的;上车坐在副驾驶上一动不动,不知不觉便靠着车窗睡着,随着汽车驶在颠簸的路面上,有一下没一下轻碰击着玻璃。

之后的几个月,周蔓回到了从前的生活,每天上课、下课等逸凌,偶尔也接拍几个他给她挑选的广告;亦然受他的委托担任她的经理人,在日常和工作上指点她,为她挡去娱乐圈的风风雨雨;曾经在培训班不被看好的她,在这里找到属于自己的一片天,正合了她在广州时看到的一则公益广告:“人生无限。”

《莲花》的剧组传来消息说戏已经杀青,她回到剧组和大家一起搞了个小型的庆功宴,让许久不见的朋友能济济一堂,聚一聚;随后,电影定在贺岁档在在各大电影院上映。

一众主演开始跑场为电影宣传,全国不同城市地到处跑;从短短一周的上映票房上看,观众的反应还是很热烈的,周蔓就看到了不少人带着一家老少来,年轻一代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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