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儿,都有赏钱,这不前两天他说是要鹅『毛』,西角院的一帮奴才丫头,逮了大『奶』『奶』院子里的白鹅,只差把『毛』都扒光了。
大『奶』『奶』的『性』子柔软,只顾自己回头垂泪,倘若不是我去问询,大『奶』『奶』还不知道要把这委屈瞒到什么时候呢!”
花寒筠用手轻轻拍了拍翠红的小脸,道:“你这丫头算我没白疼你一场!这件事说一千,道一万,都怪那陆家铮哥儿,对了,这个腌臜货最近在干什么?”
“啪!”
花寒筠脸上浮现出暴怒之『色』,她豁然站起身来将桌上的一枚青花梅瓶举起来狠狠的摔在地上,只听到“咣当”一声,梅瓶摔成了七八瓣儿,吓得翠红和梁实家的站起身来,脸都白了。
“这个狗腌臜货,还真是油滑似猴儿!谁说他是又痴又蠢的憨货来的?他这是拿着咱们张家的银子,收买张家奴才们的心呢!真是岂有此理,岂有此理啊!”花寒筠气得脸都绿了。
“可怜我这柳纨姐姐,最是心善,平常养那几个小兔子,小白鹅当成命根子一样呢,这杀千刀的竟然让人把鹅『毛』都拔光了,他……他这是欺负柳姐姐孤儿寡母,没人给撑腰呢!”
花寒筠发怒了,外面的婆子和丫头们一个个都吓得脸『色』苍白,独翠红脸上笑容不减,道:“『奶』『奶』,您这里又打翻醋坛子了!哎,您也不想想,那瘦西湖和新河的画舫院子,那可都是销金窟呢!
“梁实家的,你管着这么大一个西园,就没有一个法子么?”
梁实家的额头上冷汗都冒出来了,道:“二『奶』『奶』,您今天叫我过来,我心中盘算着这府内府外的事儿,就算是千难万难,只要『奶』『奶』您过问了,那都不算是事儿了。
我这点小聪明,哪里及得上您万一?您老就别生气了,气坏了身子可不好。那陆家哥儿纵然是精明似猴儿,在您『奶』『奶』面前那有算得了什么?您老就给我一个主意,回头我保管将他收拾得妥妥当当的,让『奶』『奶』太太们都出一口恶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