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得,胤锇怕不怕羞,还有就是胤禑的胆量。”
众人都是年少气盛,哪里经得住她的反话,都叫她尽管安排就是,只有小十五有点不明白:“涵姐姐,我的胆子小就会害咱们输么?”
“你只要相信哥哥姐姐不会害你就没问题了。”墨涵鼓励着他。
墨涵的主意都很奇巧,只是在娱亲一关,费力半日才求得胤禟应允,他几人倒也齐心协力的排练。相处日久,墨涵是个对朋友只看优点的人,还慢慢开始欣赏他们,胤禟的急智、胤锇的直率、胤祥的豪气、胤祯的细致,十五人虽小,却是个认真守诺的人,墨涵要他每日练习发声唱歌,他倒真的跟着王氏的从江南跟来的侍女柳叶学了些吴侬软语的小调。
胤禩还是时常过来,但只要胤祥他们在,也不好意思久留,到了八月十二,却是一下朝就急匆匆的来了,神情凝重的对墨涵说:“涵儿,今日皇阿玛在朝上议了兵部尚书一事,我依你的话做了,可是”他却犹豫起来。
“可是什么?”
“四哥也力荐凯音布,大哥却推了旁的人选。”
这些可是书上没有的,墨涵也就无从知晓,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胤禩,只得提及别的:“要是再议噶尔丹事,要说他反心难灭,一定要再次出兵平乱。别的你让我想想再给你说。”
到得十四日,胤禩告之,兵部尚书的任命结果和墨涵说的一样,又因他力陈征战噶尔丹的必要性和用兵必以补给为先,皇上夸奖不说,还着他在户部行走,学着料理户部事宜。胤禩掩不住的喜悦感染了墨涵,做父亲的一点儿鼓励和信任就给了他莫大的满足,自己帮他到底怎分利弊呢?虽然这帮助在眼前看来是有利的,难保不会因为这样的起步令他才有了觊觎那个位子的野心吧?但此刻墨涵又哪里舍得泼他的冷水,只在心里说,管它忧喜如何,都安心陪着胤禩就是了。
全靠胤禟去打点一切道具,他有管着旗务的胞兄五阿哥,有财大气粗的舅家郭络罗家,还有他自己擅长并喜好的与人结交的能力。到十五这日,把墨涵要他准备的东西都送到幂翠轩过目,很多东西倒是比预想的还要好,由不得要夸奖他几句,胤禟却还向墨涵求情:“你替我就不成么?”
“这事有价钱可讲么?莫说是我不如你了,就算我有你那样的唱腔,可由我来,就没有你那样的效果了。”墨涵点着物件儿,转身上下仔细看他几眼儿,“糖糖,当真是很俊俏可人啊!去把十五他们找来,再好好排练一下吧。”
中秋夜宴设在迎旭堂,宽畅的院子对着东方,观月很合适,院子中对着观景楼搭了个小戏台,太后原是宣了戏班子入宫,可如今换作了他们这群阿哥团比赛。老康奉着太后、带着大小老婆坐在二楼,楼下是宗室贵族、皇帝近臣。
“这么多人看,一会儿三阿哥不是会输得没面子。”墨涵突然说。
胤祥他们现在都惟墨涵马首是瞻,她见了如此多的观众后一直忧心忡忡,弄得他们心中也是七上八下,结果她担心的竟是这个。
“你先担心我们是否能三局取胜得了!三哥不是小心眼儿的人,没有你那么多小脾气。你要赢了,咱们都服你!”胤锇倒是快人快语。
酉时初刻,人已到齐,墨涵这边六人,胤祉那边五人,都在小戏台上给太后、老康见礼,太后也是兴致勃勃:“墨涵,胤祥、胤祯老是在哀家跟前夸耀你的故事、笑话讲得有趣,还说了个太子和四阿哥的故事,今日你要输了,就罚你给哀家和太妃们讲一个月的笑话。”太后身后站了一群少妇,除了石兰的臭脸对着墨涵,还有几张陌生的面孔也很不友好,估计也吃了飞醋,穿越后的秀丽皮囊让墨涵才体会到所谓做美女的难处。
墨涵倒不怕太子知道,只拿眼去看胤禛,他是否知晓那冷菜热菜的底细,从他的脸色实在看不出端倪,只得硬着头皮回太后:“太后,只要您高兴,墨涵无论输赢,都随时给您解闷。”
老康却问胤礽:“她都编排你什么了?”
胤礽则是一脸茫然:“无论说儿臣什么,能博太后开怀,总是好事。”
老康再次发问,却是对着墨涵:“你且说说比赛的规则是怎样个特别啊?”
墨涵翩然一笑,不慌不忙道:“回万岁爷,这头一轮就比画。这绘画的精髓墨涵虽未领略,可却常听说诗画同理,据说白乐天不好用生僻的字句,写的诗为着雅俗共赏,连老妪、幼童皆明其意。今天墨涵要和三阿哥他们比的就是谁的画更能让人看明白。”
“那怎么个比法?”老康问道。
“就请万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