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去求太后,也嫁到草原上来吧!就怕你舍不得八弟、九弟他们!”恪靖趴在墨涵身边,调侃着。
短短几个月时间,恪靖已经俨然是个小妇人的样子,初见时墨涵除了诧异更凭添心酸,总是慨叹命运对恪靖的不公。可私下二人独处时,墨涵才察觉到恪靖变化,或许是受到草原人的感染,她反而比以前更爽朗了,嘴角眉梢都带着笑意。何况少了宫里那些繁琐规矩的束缚,她自然的流露出更吻合她青春的朝气。
“你和你的他相处还好吧?”墨涵好奇的问。
“在宫里,我是不受宠的女儿,皇阿玛也就在我远行前正眼瞧了瞧,可在这草原上,人人都当我是最尊贵的公主,是不是很可笑?”恪靖倒真是没有心理阴影的样子。
墨涵扬扬眉毛:“我是问你那个敦多布对你怎么样?”
“还好!”恪靖嘴上虽然轻描淡写,却难掩眉间的喜悦,忽又觉着不对,“你什么意思?你才多大?”
墨涵倒还没有八卦到极点,也就不再追问,只把她离开之后宫里的趣事说与解闷,却丝毫不提舜安颜。
“墨涵,你或许错怪四哥了。我远嫁后,他时常差人送来关内的物产,吃穿住行,无一不面面俱到,关怀有加。你想,他若真要谋划咱们,那事早就捅到皇阿玛那里了。”
“我是真的看不透他,但求躲得远远的,别让他上心来算计我就是了。也不知怎么回事,皇上和表哥居然让他教我骑术!别提他了!我托糖糖带给你的皮影儿可喜欢?”
“你那十二生肖还真有趣,只是我一个人玩不及以前你排的戏码有意思——”
草原的美景、恪靖的友情让墨涵觉得时间流逝如白驹过隙,又少了太子的约束,时刻都能见着胤禩,不觉出宫已一月了。这样闲散的日子在现代能偷得半日也当真难,可如今却是唾手可得,墨涵实在是感激上天的眷顾。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沃和纳不时盯梢,还大着胆子对墨涵的一些过激言行加以劝柬,气得墨涵用自言自语来吓唬他:“这草原真大,随便找个地儿挖个坑把沃和纳埋了,表哥怕是难找到他啊!”饶是这样,沃和纳还是远远的伺候着。
这一日,老康带着皇子们同满蒙贵族又去集体狩猎去了,墨涵倒没有兴趣给古人说什么爱护动物的道理,她只对猎到的美味感兴趣,不过杀生的罪名她是不会亲自去担当的。胤禩和恪靖都随着去了,午饭后墨涵只在营帐外四处溜达,见有一帮蒙古人选了几匹优等的母马说是要去会什么神马,便好奇的骑了海棠跟去。行了十几里路,才远远看见那野生的公马,蒙古人全下马停住,却丢开母马的绳索任由它们去自由恋爱。墨涵的骑术有限,掉在后面,等她明白是怎么回事时,海棠也已发现那马帅哥,立刻见色忘义,朝着那野马奔驰而去。也不知什么缘故,那公马却不搭理这群母马,居然撒腿就跑,墨涵才嘀咕了一句“同志马”,海棠却率着母马追赶了去,只吓得墨涵全神贯注,把马缰紧紧攥在手里,弓着身子匍匐在海棠背上,哪里还敢打趣这发情的马。飞奔中她才有些感谢胤禛的好,若非这个黑脸严师的苛责教导,此刻便有十个墨涵也摔死了。
海棠平时看着温顺,可为了追求帅哥居然玩命的跑,约莫跑了半个多时辰,竟和那野马把别的母马甩得不见了踪影。那野马先停下了步伐,用的竟是传情的眼神含情脉脉的勾引海棠——
这野马看来是讲罗曼蒂克的“达马”,它选的□地点是在一个巨大的湖泊旁的花草丛林,风景甚是旖旎。特别是有个坡度、长度都适宜玩滑草的矮草坡,墨涵很想重温一下这个刺激有余却相对安全的游戏。
墨涵把自己埋在草丛中,揉着被海棠摔得生痛的屁股,还好当时反应快,且草又厚实,才没伤筋动骨。海棠把她甩下马急着做坏事去了。A片,读书时女生们也是看过的,看了也没觉得脸红心跳,不过那么回事,设备之间的接触,而后的活塞运动,她们却不知是黑心卖盗版碟的人糊弄了她们。这种现场版的真“马”秀实在是太刺激感官,墨涵瞬间就招架不住,转身就躲在了草丛中。所幸这具身体还算幼小,不会出现喷鼻血的惨剧,在呼唤自己纯洁意识的斗争中,墨涵晒着草原温暖的阳光又见周公去了。
怎么胤禩也在这里,居然有一块长长的双人滑草板,真是天遂人愿。墨涵拉着他一起反复跑上山坡,又一次次的闻着草香滑下,胤禩把她紧紧的搂在怀里,嗅着她的发香亲吻她,吻她的眼睛,吻她的耳朵,吻她的鼻尖,吻她的唇,让人实在心猿意马了!怎么吻得整个脸都湿乎乎的——
墨涵的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