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建之不由微皱了眉头,见得依书神色坚定,知道再说无用,便看向秦依画,沉声道:“四妹,咱们明人不说暗话,我知道你对依书曾经做过的事情。过去的事情我不想再提,但是她现在是我的妻子,我便有保护她的义务和责任,我且告诉你,你若是再对依书做出什么事情来,可别怪我这个做姐夫的不给你留情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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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一四章 小心
林建之丝毫没有顾忌秦依画的脸面,直接将这番话给说了出来。
秦依画脸腾的红了起来,满心只觉得难堪的紧,不由朝依书觑了一眼,目光中带着满满的敌视。若不是她跟他讲的,他怎么可能知道这些事情?
林建之可不会在意她怎么想,警告完毕以后,担心的看了依书一眼,在依书的眼神催促下,心不甘情不愿的回了房。
偏厅的门再次被关起,依书端起矮几上的茶盏,轻轻抿了一口,状似不在意的对秦依画道:“四妹,现在你三姐夫已经出去了,你有什么话就赶紧说吧。这天寒地冻的,你也早点回去休息才好,莫要久坐了,伤了身子可不好。”
此刻房中只剩她二人,秦依画也不屑再去装什么,冷笑一声,道:“那妹妹倒是要感激三姐姐对妹妹的照顾了?”
依书冷冷的觑了她一眼,沉声道:“依画,现在既然房中只剩你我二人,有些话我们不妨也挑明了讲。不管那些事情已经过去了多久,可是在我眼里,你就是一个杀人凶手。枉你我同为姐妹,可是你竟然不止一次的想置我于死地。现在于你而言,不过是一报还一报而已,你还有什么好多说的呢?”
秦依画咬牙,眸光中满是愤怒,双手甚至因为愤怒而紧握成拳,“我的好三姐姐,若不是你的好心,妹妹我怎么可能嫁到沈府为继室?我怎么可能会变成今天这个地步?我真应该好好的感激你!”
依书不由拧眉,想到过去的种种,再想到她现在的生活,不由叹息一声,轻轻摇了摇头,缓声道:“依画,事情都到了如今这个地步,你怎么就是不知道悔改呢?以你的身份,就算是沈府的继室,那也是一个主母的身份,又何曾亏待了你?母亲不喜你,这是事实,但是母亲在场面上不还是支持你的?不然你以为以你的性子,沈府还会有人看得起你?”
先前刘氏已经与她说了同样的话,她心里又何尝不明白这个道理?只是,她不甘心哪!真的不甘心哪!凭什么好东西都给了她,她总是那么的幸运,总是有那么多的人关心她,而自己呢?满心的去讨好所有人,最后还是落到了这样的下场,为什么?
她越想越是愤恨,理智与愤怒纠缠着她的神情,脑中忽然冒出一个不可思议的想法。
杀了她,只要杀了她,母亲最关心的人还会是她!爹爹最爱的人也会是她!到时候府里所有的人都得看她的脸色,而她也会因为在秦府获得了所有的支持,在沈府就可以一呼百应,再也没有人敢瞧不起她!
她缓缓的站起身子,一步一步的往依书走去,眼中透露出一种疯狂之色。
看着她略显狂乱的神情,依书还是没有想到她竟然会有这种想法,还以为她是怎么了,狐疑的看着她,问道:“依画,你怎么了?”
她嘴角抽搐般的扯着,脸上神情变得扭曲,缓缓的朝依书伸出了双手。
依书这时才觉得有些不对劲,站起身,看着她,厉声道:“依画,坐回去!不然我要叫人了!”
秦依画冷笑一声,继续向她走去。
依书急忙转身,绕到了椅子的后面。若是搁在以前,或许她也不介意跟她干上一架,以泄泻心中的怒火。只是如今可不行,她腹中可还有一个小生命呢,可经不起折腾。
秦依画顿下脚步,嘲讽的笑看着依书的反应,“三姐姐,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的胆小了?我只不过是想离你近一些,好好跟你说说话而已,你躲什么呢?”
依书冷冷的看着她,哼道:“只要想到你以前做过的那些疯狂的事情,谁知道你今天要做什么呢?在你这样的人面前,我自然要提起一百分的小心。若是一不小心再着了你的道,我岂不是傻了?依画,你最好安稳一点,你不可能拿我怎么样的。难道你就不能好好的过日子吗?为什么总是要动那些歪念头?你现在还这么的年轻,又是一府之主母,只要你以后诞下嫡子,以后肯定是一辈子的衣食无忧,你还想怎么样呢?”
秦依画丝毫不能听进她的话,她所有的话听在她耳里只觉得是讽刺!她冷笑道:“三姐姐,你就不用猫哭耗子假慈悲了!你想想,若不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