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林苒跟着时宴礼从时敬山那里离开。
林苒就再没有和时宴礼说过一句话。
她生气每次提到与时宴礼家庭背景相关事项时,他总是缄口不言。
就算是因为被撵出来了,心里认为自己与他们已经没有关系,那也得把大概情况告诉她呀。
什么都不说,让她遇到像今天一样的突发情况只能在心底瞎着急,乱害怕。
特别是裴栀漫有一个跟他长相相似的孩子的事。
若不是林苒提前见到了那个与毒贩牵扯的人。
今日猛的一见裴栀漫的小崽子。
那还不把她给气发疯呀?
现在就算知道那小崽子不是时宴礼的,但心底该有的气一分也不少。
明明是她崽子的爹,却先让别的小孩儿叫了爸爸。
不可原谅。
时宴礼一边开车,一边用余光观察坐在副驾驶上生闷气的林苒。
他心底既有几分小窃喜,又有几分柔软。
他的小妻子终于开始在意他,而不是随时随地都想着离婚。
时宴礼开车带着林苒七拐八拐拐进一个胡同里。
车停在一处小院前。
林苒看了看窗外,不是到家了,她撇着嘴不想下车。
时宴礼帮她解开安全带,温柔的说,“我们先在这里吃点饭。”
“苒苒,你想知道什么,我回去都告诉你。”
林苒气极,又是这样。
时宴礼每次都知道她为什么生气。
但下次继续踩她的雷点。
是看她生气觉得很好玩儿吗?
林苒赌气不想下车,但她的肚子却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
林苒顿时恼羞成怒,生气的扒拉开凑在她面前的时宴礼。
然后气呼呼的下车。
被扒拉开的时宴礼有一瞬间呆愣。
随后闷声轻笑了起来。
小妻子最近脾气见长啊。
时宴礼带着林苒走进小院。
小院里住着一家五口,院里的大爷大娘祖上来自川省。
因此大爷大娘做一手好吃的川菜。
时宴礼见林苒这段时间喜欢吃辣,索性就带她过来品尝。
大爷大娘见时宴礼过来,眼神里带着慈爱。
招呼他们在西边的小隔屋坐好,然后就急急忙忙的去准备菜肴了。
时宴礼轻轻晃晃林苒,极其好脾气的介绍。
“邵大爷和邵大娘是从川省过来的,他们烧一手好吃的川菜。”
“他们一般只招待熟人,以前我每次出任务回来,都会和战友们过来吃一顿。”
林苒瞥他一眼,鸡蛋里面挑骨头,“哟!时书记也搞私下交易的勾当呀?”
时宴礼被她的‘时书记’搞的哭笑不得。
轻声解释,“我们是亲戚好友过来聚会,算不得交易。”
顶多多给点食材钱。
等饭的功夫,林苒有些饿的心不在焉。
从昨晚上吃过饭后,一直到现在她都滴水未进。
刚才在时敬山那里还没感觉,现在肚子饿的心都在发慌。
时宴礼看出了林苒的不适,想到等会儿吃的饭菜都是重油重辣的,当即起身出去寻找饭前点心。
时宴礼找邵大娘要了些酥油茶垫垫肚子。
他端了冲泡好的酥油茶返回西隔屋时,就看到又有人造访邵家了。
温羡安是带着妹妹温舒雅过来品尝川菜的。
只是今日来的急,他没提前和邵家约好。
他见已经有人先一步到达了邵家,一时间有些失望。
跟在他身后的温舒雅见状面容温和的劝导,“哥哥,我们可以回家自己做菜吃的。”
温羡安看着温柔静谧的妹妹,心底闪过一丝疼惜。
他的妹妹从小就被送去了小县城的亲戚家生活。
一年也回不了几次京城。
今年过年好不容易回来多住几天,他这个做哥哥的自然想把最好的都给她。
温羡安轻轻拍拍温舒雅的头,“别担心,哥哥再去问问。”
说完,温羡安朝着西隔屋走来。
邵家一天只能招待一家人。
但若是他能和里面的人商量好一起拼桌,食材费一起出的话,他和妹妹就能留下来。
温羡安透过西隔屋的窗户往里看,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