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而趁机向章某强行索取银钱之事向上密奏了。孙先生,你可愿意?“
章伯钧说了,孙然心中立刻“咯噔”一声,暗叫命苦,对于章伯钧的为人孙然最是清楚,深知若不自己不愿意,恐怕杨雄就是前车之鉴,可若是去了对面,就按照章伯钧的话说上遍,就怕是凶多吉少了。
“去也不是,不去更是立刻就会遭殃,该如何是好呢?”
“怎么?孙先生犹豫了?莫非是因为本官对之前庆南伯之事责罚先生,而你仍怀恨在心吗?”章伯钧冷冷的问道。
“不……不……学生万万不敢,学生领命便是。”孙然抖如筛糠,俯身领命。
孙然领了命,独自悻悻出了城门,回头望了一眼,章伯钧竟然一直在城上盯着他。
“先生安心,府中家眷本官自会好好照顾的。“章伯钧这时还对孙然喊了一声。
“哎呀!”孙然这个恨啊!简直想撕了章伯钧。
“也罢!尔不仁休怪我不义了。”孙然下了狠心,头也不回大步朝江州大营而去。
……
再说,王登听从了王长豫顺水推舟之计,亲率大军,准备先下手为强,将生米煮成熟饭,彻底占了豫章。
安下营寨,王登正与手下众将议事,忽有兵丁来报,说是豫章幕宾孙然求见。
王登听了,冷笑道:“章伯钧的说客到了,诸位,你们说要让本官如何对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