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茶楼出来后,石三突然顿住了脚步,深深吸了一口气,擦去额前的冷汗。
身后的几名手下相视了一眼,随后劝说了起来。
“石领事,咱真要照着执事大人所说的办?”
“要不做做样子得了,京师偏郊的势力,不是我等招惹得起的!”
“对呀!我们没必要自讨苦吃!”
不料,石三却是突然回过头,狠狠地剐了他们一眼。
“一群孬种!你们若敢再说半句动摇军心的话,咱家立马拔了你们的舌头!”
几名手下立马乖乖闭上了嘴,不敢多言半句。
石三的目光几乎眯成了一条直线:“听着,立马着急手下!
随咱家动身,平这天下不平!”
“喏!”
几名手下立马散开,前去集结人马。
石三这才重新迈出步子,朝着东厂据点而去。
有了刘世的亲笔口谕在手,见字如见人!
只要不当场斩杀皇家贵胄,几乎有着至高无上的生杀之权。
天时地利人和,那就干他娘一票大的!
而陈向北这边,吃饱喝足后,便回到了另一处东厂据点。
在见过种种不平后,他心中变强的欲望愈发地强烈。
真理只在大炮射程内!
世间的所有不可能,都只因实力不够。
即便这世界不可能有绝对的公平,可是,让百姓安居乐业,起码是能实现的吧?
这个想法或许多少有些圣母,却是陈向北此刻最真实的想法。
于是乎,陈向北寻了一处无人的房间。
心神一动,那棵沐浴着七彩流光的神树,徐徐现于眼前。
随着陈向北心境的变化,这棵华盖如伞的大树,竟生出了玄妙的涟漪波澜,仿佛沐浴在万千灵韵之中,无数的枝叶飞速生长,绽放出夺目耀眼的光彩。
凡尘一叶,可遮天。
修吾之经文,自可改这小小天地?
耗尽了全部的元神之力。
陈向北终于在道图上勾勒出道德经的第二篇。
收起了道图后,陈向北闭上了眼,感受着体内玄妙难言的道息。
“差一点,还差一点,便能捅破那层窗纸了!”
“不久之后,就能迈入八重真仙了!”
想到这,陈向北心中便萌生出蕴养法相的念头。
在见识过那些通天道法手段后,他深知一尊称心如意的法相,是何等的重要!
同时,他也陷入了苦恼。
随着境界的提升,银子根本就不够用,更别谈蕴养法相了。
“唉,修行真是销金窟。。。。。。”
陈向北不禁感叹了一句。
眼下,单是道境一途,便挥金如土了,佛境提升上怎么说?
“也不知青羊观那边情况如何了?实在不行就只能去重操旧业了”
当然了,陈向北还有另外一条路。
那就是找富婆要钱!
武媚可是说过,单是她在京师的钱庄,便有接近两千万两的银子!
“罢了,后边再说吧!”
陈向北缓缓睁开了眼,又进入落尘剑冢继续武路上的修行。
另一边,鸟仙藏身在一棵东厂据点的大树上,跟霜打的茄子一般垂头丧气。
鸟宝心里苦啊!
昨日夜里,他听信了何奎的鬼话,本想好好拷问那些天理会的恶妇,没想到差些被倒反天罡。
想到那些个胳膊比腰粗的恶妇,他便心有余悸,羽毛覆盖下的鸟宝,也被吓得一个晚上没了动静。
“该不会是吓坏了吧?”
鸟仙用长喙拨拉了拨小腹处的羽毛,还是不见动静,无奈地叹了口气。
好不容易出宫一趟,还想趁机去渡化一下那些浮沉烟柳的女菩萨,没想到折在了那群恶妇的手上!
“可恨啊!”
“何奎更是可恨!”
“可别让本鸟仙再看见你!否则,蔡徐就是你的下场!”
鸟仙狠狠骂了一句。
正当鸟仙忿忿不平之时,突然,黯淡的鸟眸唰一亮,似乎是察觉到了什么东西。
紧接着,他展翅落在了一处屋檐之上,满眼的诧异。
“噢,这姓陈的小家伙才突破千川境不就,又突破了?千川二重?”
鸟仙啧啧称奇:“刘世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