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就一拽她的腰,舒澄澄本能一撲騰,但她身體本來就不協調,這一撲騰就摔進水裡,水花四濺地砸到他身上。水溫正好,她也就不掙扎了,破罐破摔,笑成個流氓,「行啊,我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舒澄澄讀書時總是吊兒郎當,一到快考試時就突擊學習挑燈夜戰,時間久了,眼睛高度近視,又總是馬馬虎虎地弄丟眼鏡,索性不戴了,為了看清對方,她說話時總是靠得特別近,哪怕對方是個通緝犯,她也這麼亮晶晶地望著,好像毫不設防、毫無心眼。
但霍止知道實際上完全不是那麼回事。她越這麼亮晶晶地看人,越是在憋壞水。
霍止思索著,修長的手指撫進她的頭髮,像在撫摸幾天沒見的寵物小狗。他打量她的黑眼圈,看出她一晚沒怎麼睡,再想起剛才他進門時她臉朝下趴在沙發上,連高跟鞋都沒脫,就大概清楚她也是剛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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