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三層樓梯,舒澄澄回著消息推門,有人撐住門框攔住她。
她故意繞遠路,可是原來霍止就靠在安全通道門上等她。這下舒澄澄真有些恐懼,懷疑霍止在自己身上裝了什麼東西。
霍止又看穿她的腦袋,指指樓上,「你是不是沒畫過酒店?上面都是總統套房。」
舒澄澄警覺地後退,沒等她走開一步,霍止牽住她的手,把便利店袋子掛手系在她手腕上,打了個結。
下一秒天旋地轉,霍止把她攔腰扛起來,推門走進走廊。
舒澄澄無聲地踹他砸他,袋子裡的吃喝掉了一地,反而發出咚咚砰砰的沉悶動靜,她又不掙扎了。
霍止從她口袋裡拿出房卡,看了房間號,「這間酒店入住率???不低,叫一聲就有人來救你,叫啊。」
舒澄澄的臉充血通紅,啞聲輕輕說:「我叫你祖宗的魂,給他們看看霍家怎麼出了你這麼個變態。」
霍止在房門前停住,把她顛了顛,扛上肩膀,便於刷卡開門,「大聲點,怎麼,你怕我未婚妻聽見?」
一瞬間,舒澄澄渾身都死死僵住,像蛇被掐住了七寸。
他都知道她知道——聽起來拗口,想起來頭疼,舒澄澄生平頭一次被人當小丑玩弄,荒唐的是她像個爛好人似的,居然還擔心死變態那隻手。
霍止推開門,把她往玄關柜上一放。
舒澄澄頭暈腦脹,眼冒金星,胃部翻攪,坐也坐不穩,手腕上掛著塑膠袋,香香的飯和菸酒糖果全丟了,裡頭只剩下一罐牛奶幾瓶水和一盒大櫻桃。
霍止掐住她的腰,讓她停坐在那,舒澄澄擺了下腦袋,大腦供血恢復,看見自己兩腿分開,霍止站在中間。
衣服都穿得好好的,但舒澄澄心臟,看什麼都髒,她覺得這個姿勢無恥之尤。
舒澄澄一腳踹開他,跳下地開門。
霍止按住門,「幹什麼,去找我未婚妻告狀?」
「是啊,」舒澄澄越鬧心越微笑,把他那隻傷手從門把手上掰開,「你不是喜歡玩刺激的嗎?我跟她講講我跟你上次在這是怎麼玩的。」
她把霍止掰得生疼,他一鬆手,揉揉手腕,替她拉開門,「你去。」
舒澄澄還真的抬腳就走,走出房間一步,被霍止攔腰扯回房間扔上床。
武力方面舒澄澄落下風,掙扎幾秒之後,兩手就被疊在一起壓在頭頂,大一碼的帆布鞋自己掉下了地,褲子也掉了,小林的黑襯衫上面沾滿狗毛,掉了幾根在她臉上。
霍止捻起一根白毛,「李箬衡還有空養狗,是不是工作不飽和?」
他以為這是李箬衡的衣服,她也不解釋,就坡下驢,反唇相譏,「飽和啊,我們李箬衡的工作就是養我這條小狗,每天上班都要把我從頭到腳揉一遍,沾上我的味才去工作。你不是喜歡狗嗎?來啊,霍老師,你把我揉高興了,我也給你香一個。」
霍止聞言臉一沉,舒澄澄抬腳就踹,霍止被踹到小腹也不鬆手,掐住她的下巴壓下來親。舒澄澄奮力掙扎,像條被人販子拐了的烈犬,有股同歸於盡的架勢,手腳牙齒並用,在霍止脖子上身上都劃出口子頂出淤青。
霍止被她掙得心煩意亂,抓著舒澄澄手腕,把她推著往玄關走。
舒澄澄跌跌撞撞,邊走邊冷笑,「又要洗?能不能一起洗啊,我也嫌你髒。」
沒想到霍止沒進浴室,只是從她包里翻出耳機線充電線,看樣子是要把她捆起來收拾,連道具都不想買了。
有人敲門,看時間應該還不是上門服務,大概是李箬衡回來了。
舒澄澄真怕今天被弄死在這,不假思索,去開門求救。
舒澄澄只穿著件襯衫,赤腳光著兩條腿,霍止動作比她快,把她往浴室里一推,替她打開門。
外面是個小男生,白襯衫,單肩背著書包,剪著利落清新的短髮,見開門的是個男人,他明顯一愣,「我不服務男士。」
還真是上門服務。聲音還挺像,尤其那股禁慾性冷淡的味尤其像。
小男生又問:「霍小姐在哪?」
霍小姐點男公關時沒留自己的姓,此刻在浴室里滿地找縫,想鑽進去人間蒸發。
第40章 貓鼠遊戲(3)
霍止和小男生在門口僵持了幾秒,幾秒時間裡,整個房間都安靜了,舒澄澄嗅到了不太和平的氛圍,抬頭看看,那張小卡片就放在洗手台上,舒澄澄打算把它扔進垃圾桶,霍止指揮她,「拿來。」
舒澄澄當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