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好,疫情下她回不了國,家裡她爸爸本來就嫌她是個女兒,趁她回不去,把外面的弟弟帶回了家,把她媽媽也甩了。還有就是她沒進得去霍止的團隊,在慕尼黑一直也沒混出名堂,始終沒做成什麼,慢慢就。」
鄭溟擰開了酒瓶,推給她,「她慢慢就病了,確實不關你的事。但她什麼都做不成的時候,你在這裡把千秋開起來了。她一直不知道這事,是有一天我們去伊薩爾河邊露營,跟你們以前那個德國老師一起,他說起來你開了公司,有點小作品,雖然你就是做了個室內設計,但他還誇你那個屋子設計得有信念感,還有中國人的溫柔浪漫什麼的。第二天清早時,她說去撿蘑菇做湯。」
時過境遷,被盧斐踩扁的那條落水狗反倒成了贏家。舒澄澄出神地聽,「然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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