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搬貨時被擦破,他也全然不愛惜,沒有去處理。她從包里摸出創口貼,替他貼上。
他突然捉住她的手。
被貨物擋住的窗框邊緣,還有一絲亮光,說不清是那盞孤清的路燈,還是隱藏在廢舊居民樓後的月亮。外面的小巷裡,傳來野貓一聲聲的叫喚。更遠處,是馬路帶來的車聲人聲。
近處是他的呼吸聲,越來越近。像倦鳥終於找到歸林,他在她身上找到歸宿,低頭就吻她。她的唇像她的人一樣冰冷。他見她沒有拒絕,就去解她外衣扣子。
她的扣子被解開,他去脫她衣袖,但她像根木頭一樣杵著。他說,放鬆些,又去吻她的臉。但這一吻,他看到她眼裡流露出的神色。
那不像一個女人對男人動情的神態。時至今日,他仍然記得,那是一種摻雜了同情,卻更為複雜的情緒。在廣州悶熱的夜晚,他額上背上都是汗珠,眼前是女人冷漠而同情的臉。像被閃電劈開,他突然驚醒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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