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區都需要交出一份成績單。傅長松明白,他是值得出現在那樣一份成績單上的。但是現在,他不太願意回憶當年的生活細節。他曾是一個渾身帶刺的人。二十年牢獄生涯,像起釘鉗一樣,日復一日地絞住這些釘子再掀起,試圖把他打造成一個身體平整的,有資格安睡的人。它們留下的洞口永遠不會癒合,若傅長松有片刻准許自己對當年產生懷舊思緒,血就會湧出來。
那天在洗車場,他輕易打倒了兩個年紀不到他一半的人。那不是所謂「平等」的打架。他從後偷襲,用上了對方沒有的武器。那是他出獄以來,心情最好的五分鐘。這是那些傷口內的毒素仍然在蠢動的明證。
「你從來沒見過朱琪芬,那至少警方查案的時候你見過她的樣子吧?」
「當然。我看過她活著時的個人照,還有屍體現場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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