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泰陽說,「來收毯子。」
兩名工人走出譚嘉爍的視線。在泰陽的指揮下,他們把毯子捲起來,運出屋子。泰陽用腳掌在譚嘉爍留下血跡的地方蹭了蹭,確認血沒有從地毯透到木質地板上,有些不愉快地哼了一聲。客廳的燈關上了;玄關的燈關上了;門關上了。幾乎把自己憋得眼前發黑的譚嘉爍,重重地吐出一口氣。她站起來,拍拍後背上的灰。經歷了險情,總算能確認今夜是絕對安全的了。雖然不和時宜,但一種近乎雀躍的心情在她心中升起。
譚嘉爍是來獲取證據,而泰陽是來消除證據。她一度以為自己此行是多此一舉,沒想到泰陽竟也考慮到了染血地毯的問題。這讓她慶幸自己的決定,同時也覺得泰陽更加可恨。這說明他對這類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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