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劫機,飛機迫降,死了不少人。這次墜落,就是傅家衰亡的開始。傅長松的大伯,替傅玉棟保管著一個帳本,其中是賄賂各路官員的詳細記錄。這帳本不僅是為了算清財務往來,也是傅玉棟為了自我保全而留下的最後一手。後來大伯家出了亂子,其具體過程傅長松並不清楚,結果是帳本泄漏,而他的堂兄弟自殺了。之後過去了一年半,在一次當時頗轟動的公審公判大會中,傅氏家系共有十四人被判刑。無期徒刑的判決砸向了傅玉棟,但這就像用火箭炮轟向一隻已經折了翅膀的禿鷲,僅僅三年他就在牢獄中病故。又過了五年,傅家村正式改名前進村。
在村口前,傅長松說,我不保證你想要的東西還在這裡。趙敬義說,我有心理準備,來都來了,試試。傅長松說,那走。
村中人口稀少,那蒼老的瓦房,如一排無法拯救的齲齒,錯落歪斜地插進土地。它破落得令人不安,哪怕最濫情的遊客,恐怕也不會在這村里假意夸一句「遠離城市喧囂的質樸」。四個城裡男人,有些顯眼,走到哪都有村民目光盯上,但村民無意緊隨,注意力很快又回到自己僻靜和枯燥的生活空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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