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兒,你現在還太小,早開的花早敗。以後長大了,談戀愛你給媽記住!一定要找有能力、有出息、有本事的男人!優秀的男人才配的上你的愛。」
小梁醒很懵懂,對於江寒的感覺懵懂,對於梁母的話更加懵懂。
也許是年幼,被父母的反應嚇到了。
當天晚上,梁醒就發誓要忍痛掐斷對江寒的好感。
第二天,梁父梁母雙雙墜樓。
同時,她看見江寒跌跌撞撞從吊車上滑下來。
坐在地上的江寒,伸出手,渴望梁醒能拉他一把。
二人對視良久,最終,梁醒咬牙含淚走了!
就在轉身的那一霎,梁醒不痛了。
她與江寒,縱然從此天天相見,卻也已是天涯路人。
長大後的梁醒,新婚之夜,她和江寒背對背並排躺在床上,也問過自己:愛過江寒嗎?
答案是:沒有。
青春懵懂的好感不能算是愛。
感覺褪去時,過境遷的相對,不過是對彼此餘生的消耗。
現在的江寒,符合梁母當年對未來女婿的一切要求:有能力、有出息、有本事,足夠優秀。
但可惜,梁醒終究不是梁母,梁父的那一聲「賤貨」,就像醜陋的烙印,永遠烙在了梁醒的心上。
愛一個人,就是犯賤。
……
澳洲。
晴空萬里,萬里無雲。
某綠茵無垠的高爾夫球場內。
盧舟掄直手臂,乾淨利落地揮出一桿兒!立刻贏得了滿場喝彩!
「老虎伍茲的動作也不過如此!」
「這個盧舟,真是後起之秀。」
「盧舟上屆比賽能拿冠軍,實至名歸。他最大的優勢就是放鬆。」
「是啊!『放鬆』對於一個高爾夫球手來說太重要了!」
「絕對的『放鬆』,來自於絕對的自信。」
「這個賽季結束,他回國接幾個代言應該完全不在話下。」
盧舟的經紀人聽著身邊的議論,笑意止不住地從眼角溢出來。
他太有眼光了,發掘出盧舟這麼一顆「明日之星」。
只要今天晚上的最後一場比賽,盧舟穩定發揮,這個賽季的大滿貫得主毫無懸念就是他了。
這還是華人選手,甚至整個東亞選手,在國際賽場上的最好成績。
盧舟身上的絕對自信,沒有第二人。
但如果,這種自信消失?
可怕的念頭一閃而過,經紀人立馬轉念,關心則亂,不去想這些不吉利的東西。
……
汪家。
汪太:「我是頂頂不情願這趟相親的!梁家,那是個什麼人家?我們載舞人長得帥,留學回來的!各方面都優秀,怎麼就輪到那個丫頭片子了?」
汪總:「不懂就別逼逼。」
汪太不服氣,滿臉嫌憎。
「先不說梁家些年的風言風語,就憑梁夢『無父無母』這點,我就不同意!也不知道是不是她八字太硬,剋死了全家。我們載舞乾乾淨淨一表人才,何必去蹚這渾水?送上去給『克』啊?」
「你少說話。」汪總合上手機蓋兒,「你兒子好?你兒子八字也不軟啊。」
汪太立馬不吱聲了。
老公這是在點自己。
誰家的鍋底都是黑的,汪家也有汪家的隱疾。
汪載舞有個哥哥,叫汪載歌,和梁夢同歲,十八歲那年留學時死在國外了。
汪家對外說是病死的,但其實是自殺。
也是汪載歌死後,汪總才轉變了「狼性教育」的方式,對汪載舞極盡縱容。
汪太經歷了喪子之痛,對汪載舞更是變態極致溺愛,把僅剩的一個兒子幾乎寵成了「媽寶男」。
就算是要天上的星星,汪太也能立馬聯繫發射衛星的公司。
老汪的言下之意,這兩個八字硬的人,正好一對。
「不說這個。」汪太轉移話題,「那個梁醒,什麼層次?沐恩堂撿了送到孤兒院的棄嬰!血統上就來路不明!跟她結親家?她也配?!」
說完,汪太從烈焰紅唇間往波斯地毯上啐了一口。
「血統?」汪總直接白眼收拾自己老婆,「你家有王位要繼承啊?」
汪賢成惱怒地抬起屁股:「這件事我已經決定了!你趕緊去準備,讓你兒子晚上給我精神點兒!搞砸了相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