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得說:「那…… 我給您講幾個我實習時,經手的案子吧。」
鄭餘生沒有回答,趙星卓小心翼翼地問:「可以嗎?」
「說啊。」鄭餘生不耐煩道。
「有一個小女孩。」趙星卓道:「母親得了愛滋病,父親有家暴的惡習,被判小區改造……」
趙星卓站著,開始說自己實習期在英國一家有名的律所接過的案子,大多是跟著前輩一起,做一些公益訴訟。
鄭餘生雖然去過英國,卻沒有長住,仿佛對倫敦真正的模樣挺有興趣,一言不發地聽著。
「你可以坐著說。」鄭餘生在趙星卓講到一半時,吩咐道。
趙星卓便坐了下來,又說:「那個時候我覺得,法律不能解決一切問題。」
鄭餘生不予置評:「坐床邊地上,我聽得清楚些。」
趙星卓於是只能坐在鄭餘生床畔的地上,說著自己實習期碰到的事,當律師也不,除了在辦公室里翻宗卷,許多時候還要與酗酒的,離婚的,甚至殺人犯進行溝通,更需要許多實際調查,英國的律師猶如半個偵探,這話說得一點不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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