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新鮮感,而且他似乎從出生就有一種獨特的能力,太會察言觀色和揣測人心,讓時棲清楚的知道應該對什麼樣的人用什麼樣的招式。
他試圖從他們身上尋找一個類似於愛的虛無感覺。
只可惜他的新鮮感去得也太快來得太快。比如現在——
時棲的目光緊緊地盯著鼓手那張帶著面具的臉,抬手在備忘錄的最後一行敲下——「腹黑禁慾」。
這個類型的,他今年還沒有遇到過。
「托盤借我用一下!」
還好今天為了裝清純學生穿得簡單,現在裝個侍應生也剛剛好,時棲在短短一瞬間改變了自己的著裝——刻意將扣子解了兩顆,原本蓋在額頭上的劉海向上一抓。
在樂曲結束之時,端著兩杯酒繞到了後台。
「愛人吶,請予我一場夢」
尾聲將至,周圍開始變得安靜,燈光由藍白換成曖昧的紫,密集的鼓點好似敲在心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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