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說是顧總吧!】
【之前顧總那一槍那麼帥,肯定是他!】
【這麼看來時棲還真的是喜歡顧總拔槍的樣子嗎,臥槽!】
「你說的,」時棲望了他一眼,「如果害怕……」
「所以你就晚上來敲小叔子的門?」
時棲微微眯起眼睛:「二叔要是不願意的話,我也可以……」
「願意,」顧庭柯眼中露出一股淡淡的笑意,側身讓開位置:「進來吧。」
時棲跟著進了門,顧庭柯的房間很整潔,不過這本來也是節目組給的臨時住所,所有可以被看到的東西都擺得一目了然——
門口的衣架上掛著西裝,剛剛用過的槍被擺在旁邊的桌子上,上方的陳列架放著些頗有年代感的擺件,時棲被其中一個精緻的盒子吸引了注意力,隨口問:「這是什麼?」
「匕首。」顧庭柯道,「之前從德國帶回來的,關越和我一人一把。」
「遇血會有反應。」
顧庭柯說著將匕首拿出來看了一下刀刃:「你要用嗎?」
時棲笑了:「我怎麼會用這個呢?」
「這有什麼會不會的,」顧庭柯將匕首在宣紙上輕輕一划,薄薄的宣紙瞬間被分割成了均勻的兩份,「想殺人的時候,自然就會了,對吧?」
「戲子望著面前的顧二,但笑不語 ,他明白顧二知道他想做什麼,就如同他知道顧二與他想做的是一樣的事,他們一個小叔一個嫂子,睡在樓下,卻盤算著如何要了頭頂老爺的命。」
「刀槍什麼的我不會用,」時棲將身上的披風解開,露出裡面短到腿根的絲綢睡裙,「我只是想問問……」
長腿交疊著靠在書架,時棲眼中帶著嫵媚的笑:「二叔說的老爺聽不到,到底是不是真的?」
顧庭柯眼眸一深,二人的手環便共同響了一聲。
時棲垂眸一看——
「請保證出門的時候是可以被看出的衣衫不整。」
時棲望了眼自己身上一共也沒幾塊料子的絲綢睡衣,像是在思考這個東西到底還能怎麼更加衣衫不整一點。
便聽到顧庭柯微微笑了下:「怎麼,不會了?」
他抬步朝著時棲走過來,目光在時棲的領口處微微一停:「要不要我幫你?」
時棲笑了,視線觸及顧庭柯的腕上的手環——「請保證對方出門的時候是可以被看出的衣衫不整」。
他微一挑眉:「這好像本來就是你的活吧?」
【臥槽!這兩個人的張力簡直絕了!】
【節目組好會搞啊,黑燈瞎火地撕衣服,斯哈斯哈!】
時棲的身體半靠在書架上,顧庭柯俯身在他面前,手指沿著領口的衣服向下,似乎在尋找衣服的線縫,時棲被迫微仰脖頸,大腿被書架的邊框咯出紅痕。
顧庭柯的一隻手突然在這個時候墊在了他的腰後,將時棲稍稍帶離了一下,手掌撫著腰間的系帶猛地一抽——
絲綢睡裙跟著下落,露出大片漂亮的鎖骨線條,和白皙胸膛上一點挺立的紅,夜間的涼意讓時棲稍稍皺了下眉,卻被顧庭柯伸手箍在了懷裡:「別動。」
他眼眸深深,幾乎是緊盯著時棲胸口處露出的一點軟肉,忽然垂了下頭。
過分灼熱的掌心燙得他有些不適,時棲瑟縮著向後退了一步,卻聽到這人微啞著嗓音,出口的卻是:
「掐起來的痕跡和擰起來哪個更像一點?」
【啊啊啊啊顧總你在說什麼!】
【顧庭柯你小子,老子他媽褲子都脫了你跟我說你要掐?】
【顧總你行不行啊!不行放我來!!!】
時棲微微挑眉,他對顧庭柯直男的判斷性總是隨著他的話語不斷浮動,藏在身後的手趁著他彎腰的瞬間將原本已經放進盒子的匕首蓋在披風下,聽到顧庭柯低聲道:「疼了告訴我。」
修長冰涼的手指碰上皮膚,指腹微微用力。
「嘶……」時棲吸了口氣。
「那我輕一點。」顧庭柯溫聲道。
時棲的皮膚很薄,稍微一碰就會留下痕跡似的,他難得有這麼乖順的時候,飽滿的嘴唇微張著,一副予取予求的樣子。
然而顧庭柯的手法很克制,像是收起了爪牙的狼,露出一絲不符的溫柔來。
又或者,這不過是他獲取更大利益的一種偽裝。
微紅曖昧的淤痕剛剛在時棲身上形成,顧庭柯的房門就被敲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