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不是本來不是就讓黎煬綁了自己,需要關少的不在場證明做什麼?】
【而且關少那個點去找時棲,肯定會在黎煬房間裡碰到的啊。】
【艹,那他們仨……】
偵探一凝眉,余光中瞥見關越手上那道纏著紗布的傷,心中忽然隱隱有了一個猜想,他轉頭望向一旁的關越——
「方便問一下,你手上的傷是怎麼來的嗎?」
第62章
「這個?」
關越一揚手背,不怎麼在意的樣子:「喝酒喝多了,不小心碰了一下。」
【!喝酒喝多?!】
【我還以為是跟小狗打架打的呢?】
【所以昨晚關少不是去黎煬的房間找時棲了嗎,真的沒發生什麼?】
【而且軍閥張不是八點半死的嗎?這麼巧?】
偵探又看了一眼最後的死亡時間:「那昨晚八點半的時候,你見到他們了嗎?」
關越扯了下嘴角,給出一個模稜兩可的答案:「或許吧。」
「什麼叫或許?」
「那應該是見到了。」
偵探敲敲桌子,示意他應該對這個審問嚴肅一點:「到底是見到還是沒見到?」
關越忽然笑著偏頭望了時棲一眼。
第二日晚20:15。
「黎煬……」
時棲半倚在床頭,聲音有些啞,那種被縛的獵物模樣顯得分外可憐:「我有點渴……」
黎煬立刻鬆開畫筆去給他倒水。
時棲咬不住杯子,眼前的髮帶被扯掉了些,就著黎煬手腕喝了一口,又抬眸看他:「你要不要喝一點?」
「這裡……」時棲腰部聳動,微微向上仰了仰身子,一個單純又無害地笑,「嘴唇都幹了。」
他們的距離一瞬間拉得極近,鼻尖相對的樣子好似要接吻,黎煬開始覺得有點渴,喉結一滾,耳朵通紅,猛地抱著手中的杯子喝了一大口。
長長的睫毛眨了一下,時棲卻往後退了一點,示意他手中的髮帶:「這個……還需要再綁回來嗎?」
「不用。」黎煬搖搖頭,「臉上的部分我已經畫完了。」
時棲微微一笑:「那就好。」
黎煬重新握上畫筆,可是手指卻不由自主地晃了下,腦袋莫名犯困,恍惚之間,只聽到時棲溫和的,令人莫名安心的聲音:「累得了話,就睡一會兒吧。」
黎煬意識一昏沉,偏頭歪在了椅子上。
【臥槽臥槽臥槽!老婆把小狗給迷暈了!】
【剛剛綁的時候我就說老婆肯定是故意的,而且黎煬害怕弄疼弄破他壓根沒有綁太緊,這豈不是輕輕一掙就開了。】
【不過老婆這個時候弄暈黎煬做什麼?看他之前挑唆的樣子,我還以為是讓他和關少一樣去弒父呢,原來不是嗎?】
睡著的黎煬顯得柔軟又乖巧無害,為了劇情需要,節目組給他戴上了黑色的假髮,時棲突然覺得他頭髮漆黑雙眼緊密的樣子有些隱隱的熟悉。
但是時棲認識的人太多了,這種懷疑只在心裡過了一秒,時棲便立刻站起身,自己的身上紗裙的拉鏈給解開了。
光裸的脊背上是漂亮的背溝和流暢的肌肉線條,好像月色下流淌著光亮的溫潤玉床,和真實的肌理與起伏比起來,那點畫上塗抹的白好像瞬間變得黯然失色。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斯哈斯哈斯哈】
【眼淚從嘴角流了出來,prprpr】
【老婆身材好好啊,沒想到看起來居然也是這個鍛鍊過的,這個腰的弧度,到時候一定可以翻折得他特別漂亮吧!】
【時棲把小狗迷暈又脫衣服是要幹什麼,臥槽!】
【啊啊啊啊啊我要看我要看啊繼續脫啊。】
拉鏈解到腰身,攝像的手腕一滑,再往下便是弧度飽滿的臀部和……
時棲突然抬手將他的相機一托:「拿穩一點啊李哥。」
時棲臉上帶著漂亮的笑,卻是對攝像另一側導播說的:「或者……你們先去休息一會兒?」
合同里不包括賣肉的通告費。
那是另外的價錢。
等攝像離開,時棲這才抬手將黎煬的衣櫃打開。
他往柜子里望了一眼,試圖找些其他方便行動的衣服來。
可奇怪的是,黎煬這個人柜子里並沒有掛什麼他平時穿的衣服,唯一剩下的一套,居然是一件酒紅色的短款皮衣,黑色的鉚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