褲,大腿的地方還破了一塊洞。
那一瞬間,時棲差點以為是關越的衣櫃搬到這裡來了。
不過那個紗裙殺人是肯定不行的,太容易濺血了,再說還要拿來做不在場證明。
有衣服穿總比沒衣服穿好,時棲倒也沒糾結,自己往身上一套穿好了。
衣服的材質倒是挺好,時棲穿上之後才發現,袖口處似乎還做了個飛鳥的裝飾。
很像是他中學那段中二期會喜歡的衣服。
不過時間緊迫,時棲只能起身將藏在衣櫃下那個詭異的頭顱模型的拿出來,隨後將黎煬的那張畫一抽,蓋在了頭顱的上面。
過於肖似的畫像充當了頭顱未完成的臉,大片蓬鬆的白色紗裙跟著垂落在它的腳下,時棲小心地調整著角度,又將已經昏迷的黎煬給擺正。
別墅里一入夜就不開燈,從微微開啟的門縫和昏暗的月光看過來——就像是時棲無害地躺著床上,正準備好被黎煬收入畫中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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