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要比他們更狠更不要命,時棲深諳此道,此刻演起來亡命之徒居然也栩栩如生,他微仰著下巴,刀尖狠狠下壓,「誰讓你們來的?」
那人不吭聲,時棲又是一腳踹向他的下腹,一副隨時動手的樣子:「說話!」
這種程度對於普通抓人或者混混當然是夠了,但是這群人顯然不是——
被抓著的人根本連避都沒避,當場摸出一把刀子朝著時棲捅來。
「時棲!」
白色的刀刃一閃,是關越敲碎玻璃,攬著時棲的腰將其往後帶了一步,刀刃從他的手背划過,時棲被他牢牢地按在了懷中。
夾雜著皮草和木質的香料,和之前在花園的時候一模一樣。
甚至因為時間不久,還帶著一點鬱金花香。
「沒事吧?」關越將時棲往身後一擋,先問了他一句。
「沒事,」時棲搖搖頭,臉色不善地望了對面黑壓壓的人一眼,「這群人……」
不像是在尋仇,倒像是專程來……滅口。
「開車就算了,看不出來你打架還挺厲害。」
關越笑了下,替時棲把出鞘的手鐲刀給推了回去:「就是下次別急著往上沖了,這點東西,騙騙學生可以,連塊皮都劃不下來,他們不會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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