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時棲的掌心跳動,聽到他又問:「恐同?」
時棲當然是故意的,顧庭柯想。
遊戲廳里不過是個確證和宣告,時棲不是個記仇的人,但誰要真是惹了他,秋後算帳豈非只輕飄飄的幾句。
更何況,過分驕傲的獵手都渴望自己能掌控一切的那個,他們不允許獵物違背自己的意志。
而他卻……
「當初不是說好演完了就拒絕?」時棲的手指沿著顧庭柯的脖頸寸寸上撫,將被摩擦到溫熱的最後一點白抹在他的唇角,感受著顧庭柯越來越沉的呼吸,「你就是這麼拒絕我的——」
視線緩緩掃過下方:「庭柯哥哥?」
時棲放軟聲線喚人的時候,有讓任何一個人為之發瘋的本事,更何況顧庭柯對他的任何樣子本就缺乏應有的自制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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