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們也會這樣碰你嗎?」
粗糙的指腹按了按:「他們也會知道你這個地方一碰就發抖嗎?」
那尾魚被攥在了手心:「你也會用剛剛的聲音講話跟他們聽嗎?」
「顧庭柯!」時棲感覺到自己頭皮開始發麻,可他斥責的聲音卻帶著甜膩的啞,「我都說過了,我身邊有很多人,你不是早就……」
「我不信。」顧庭柯道,「你也這樣靠過他們懷裡嗎?」
腰身被人箍在掌心,渾身發軟的受制感覺讓時棲整個人都似乎瞬間充滿了尖銳的刺,他冷笑一聲:「怎麼,你很介意?」
這其實只是時棲一句下意識反唇相譏的話,但是顧庭柯竟然真的思考了一下:「說完全不介意未免顯得有點虛偽,但這只是我自己的事情,你在我心裡並不因此有任何的減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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