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微微彎起眼睛,「自己嘴裡都沒有幾句真的還想聽真話,想得美。」
「你說你喜歡我,可是你除了那些我可以說得好一百倍的情話還做了什麼?你希望我依賴你,你信任過我嗎?你期待我對你完全袒露,你對我坦誠過嗎?」
時棲注視著顧庭柯一瞬間變得蒼白的臉色,似乎只有在這個時候,他才終於能看到這個人終於撕開永遠風度翩翩的假面了,露出無助與脆弱的真實來。
菸蒂被掐滅在手心,帶來一點灼燒的燙意,但是昨天顧庭柯沒有因為時棲的退縮心軟,現在的時棲也不會。輕佻的笑容收斂了些,時棲跟著道:「我問過你為什麼看個片子就會變成這樣,當年為什麼突然出國,生日的時候為什麼沒來,你回答過我嗎?」
「我承認,你是個不錯的盟友,聰明的夥伴,但除此之外,」菸蒂被扔進垃圾桶,時棲扯了扯嘴角,「一個人想要另一人的真心,自己總要先拿點什麼誠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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